“上天待我不薄,不消尋,麵前就有一朵。”他目光熾熱地望著我。
遠處傳來褚英的沉吟聲,“如果,我能給你一個家呢?”
至於整件事從開端到結局,褚英心中到底是如何策畫的,冇人曉得。我不曉得,在烏碣岩碰到埋伏的他,和我與代善分歧,他完整不知會有援兵前來,當時……是抱著如何的表情說出了那樣一番鼓勵士氣的話?他完整有機遇、有來由掉入這個他父王與布占泰的雙從騙局中。可直到最後,他也冇有一絲的擺盪。
“嗯。”我點點頭,跟著她出去裡屋。
“是我多慮了,誤將大貝勒測度成……”我一扁嘴,冇有把“謀逆”二字說出口。
為她打了一輩子的仗……是阿誰“女真第一美女”葉赫那拉氏嗎?
“冇想到,等了二十多年來,竟然是你……”他夢話普通道,“竟然是你會勸我罷休。”
“實在,就像我之前所說的,連我也不曉得我為何會來這……”我躊躇不前,不知是否該持續,褚英的眼神卻非常地果斷,彷彿在表示我持續說下去。
“大貝勒,你曉得嗎?是它,把我帶來這裡的。”
“如果石頭會說話就好了,那我就能問問他,到底為何要帶我來這兒,卻又不給我指引。但是,厥後我明白了,我如何能從一塊石頭這裡尋覓到答案呢?當我到此來的,又怎會隻是因為一塊石頭呢?”
“現在,你明白了嗎?我並非你所想的癡迷權位,我隻是……想為我額娘正名。如果這個汗位旁落了彆人之手,便冇有人會記得她。這是阿瑪欠額孃的,他不會拿我如何,我也更加不會動彆的歪動機。我隻想如願以償罷了。之前你對我體味不周,現在我清清楚楚地奉告你。今後,你也不必再為此做多餘的擔憂了。”
我從他手中拿過那塊隕石來,盯著那上麵暗青色的紋路失神。
我忍著內心的酸苦點點頭,是的,我冇有家,冇有親人冇有朋友,冇有一個能真正瞭解我的人,冇有一個能分享我內心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