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歌(清穿皇太極)_第180章 情深緣淺(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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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好說歹說,見他是鐵了心,規勸既無用,唯有怫然拜彆,隻讓杜度好生考慮,好生衡量。

濟爾哈朗想到了這一茬,卻也不敢詰問確認,隻好領命照辦。

“你信或不信,這都是獨一的體例……她親身帶走了袁公子,大汗不會再施難問責了。”

當代也好,當代也好,他固然冇有結過婚,但也曉得清官難斷家務事,伉儷吵架尤之。

“是本汗本身要選。”

杜度不肯,隻對峙道:“大貝勒,做了就是做了,我不悔怨。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大貝勒不必替我討情了——”

她呢?林丹汗、袁崇煥……又有多少男人曾對她垂憐?曾與她纏綿纏綿?

範文程將她的話原封不動地複述了一遍:“她說,汗王內心有恨,這恨愈深,就成了魔障,魔障不消,汗王便永久都不會真正的懂她,更不知所謂信賴……等汗王甚麼時候想明白了,氣消了,她天然會返來。”

他那裡還沉得住氣,氣勢洶洶地就要變更全城衛兵去將她找來問個清楚。

他是恨鐵不成鋼,的確比本身的兒子做了蠢事還要上火,“你幫她救人,等因而在和大汗作對!你韜光養晦了這麼多年,為了甚麼?因為一個女人,爵位不要,命也都不想要了嗎!”

本來……她便是那位西宮娘娘,難怪杜度會說,她是大汗的女人……

換下戰衣後,丫環要來給他盥洗備膳,皆被他嗬叱了下去。抱著一絲等候回到寢宮裡,也是空無一人,哪還尋獲得她的身影?

當時他便未曾看清過她的麵貌,隻記得她有一雙勾民氣魄的眉眼。

他到底是錯了,還是對了?

一人汗宮,就聽皇太極說道:“把這盛都城裡王戚貴胄家的美人,都給我找來!明天就去辦——”

明顯是她欺瞞在先,還何談信賴?

見一旁袁文弼明顯是受了驚嚇,還是目光板滯,緊緊地揪著她的裙裾,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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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度神情渙然地自諷道:“我出世入死,軍功赫赫,大汗從未將我當作一回事過,派我留守,不過是曉得我手上冇有兵權,不成能造反罷了。若隻因我是罪臣之子,我無話可說……可那濟爾哈朗,何嘗不也是罪臣之子?隻因他會恭維阿諛,討得大汗歡心,就成了紅人……這些我都認了,我本偶然宦海,隻想放心做我的貝勒爺,本日犯了大忌也好,從今今後,我也落個六根清淨。”

祖可法雙手攥拳,雙耳發燙,隻覺心中慚愧難當。

範文程緊隨厥後,語重心長地在祖可法耳旁道:“祖公子,你如果聰明,就不要再鬨了,汗王仁義,但若真逼他動了殺心,也冇人就救得了你。”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同隨禦駕走了。

“你不悔怨?那是還冇到悔怨的時候!”

這些事理,杜度都懂,隻是他端方了太久,也壓抑了太久了。

“你想想看,這些年你立得軍功還少嗎?當年你一人獨當,力守遵化,為何大汗不肯給你加封,你可想過啟事?”

本來……他還抱有一絲胡想,但聽她親口承認後,內心是涼透了,也恨透了。

“大汗命你留守,是信賴你!而你呢,但是生生將一盤好棋都給毀了!你膽量大了,翅膀硬了——你阿瑪生前將你交托給我,現在看來,我是教不了你了!天王老子也教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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