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歌(清穿皇太極)_第186章 葉赫圍獵(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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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體味他了,太體味他的睚眥必報了。

海蘭珠見他入了營,身上衣服還是濕的,走起路來也冇有平時利索,便曉得他是腳傷發作了。

杜度點了點,“你如果不想去,我就以身材有恙為由推卻——”

高山景行下,葉赫河道水淙淙,沿岸是千山一碧,關東美景的渾厚天成,俱現無遺。

葉赫一戰,金台石自刎,其子尼雅哈降了金,現在在正黃旗任佐領官職,就血緣親疏來算,他與皇太極乃是表兄弟。葉赫那拉氏這一脈,也是以成為了皇親,並未就此式微。若她冇有記錯,這尼雅哈之子,恰是康熙朝重臣納蘭明珠,也可謂是門楣愈榮了。

皇太極要在大權獨攬的路上大行其道下去,必定要將本來的獠牙一顆顆拔了去。拔掉了這三大貝勒,讓後輩貝勒們權勢攀高的同時,必將也要有所懲示。

杜度一時啞然。

阿濟格帶著兩個弟弟,全部武裝,興趣勃勃,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杜度回城後,皇太極又還是派人去他的府邸監督,每日來稟他們二人的意向。

皇太極劍眉輕舒,手握馬韁,先身入了山林,餘聲道:“我要你——輸得心折口服。”

皇太極則著一身藏青的行獵服,未佩甲冑,手握那副四尺長的桃木弓,也已束裝待發了。

這冬捕的傳統,自遼金期間伊始,踏雪冬捕,捕得的頭魚,則更是意義不凡。

葉赫地近開原,出盛都城沿鐵嶺一起北上的,不出兩日,便到達了葉赫部的地界。

海蘭珠和其他一眾女眷們,實際也無事可做,生火造飯有夥頭兵乾,搭建好了營帳後,便在帳中稍作安息。

不知劉興祚若泉下有知,曉得孔有德這幫人不但策動了吳橋兵變,帶領叛軍入登州與明對抗,最後還落敗降金,又會作何感觸呢?

見杜度也入了步隊後,皇太極纔不緊不慢地說道:“要論行獵,我至今難忘,還是先汗活著時,跟隨兩位長兄打圍時的景象……”

這冬至以後行大圍,是建州的常例,貳內心一向算著日子,原想閱兵今後,便大停止圍。誰知,這不閱倒好,親閱一番後,倒是閱出了很多題目來,因而又詔了六部貝勒訓戒。

因而,伐明一事再度被提上了議程。皇太極用計四周撒網,欲蓋彌彰。先派嶽托、德格類率右翼兵,及石廷柱、孔有德、耿仲明將兵攻取明旅順口。又派阿巴泰、阿濟格、薩哈廉、豪格等略明山海關外,以利誘明軍,讓其不知他真正的企圖。

莽古爾泰的結局,是給城中統統貝勒的一記經驗。

當時,暗中遣送他們前去皮島的人, 恰是劉興祚。

杜度心如明鏡,他雖為貝勒,倒是空馳名號,無權無勢,不比德格類、多爾袞和皇太極的手足之情,也比不了平輩的嶽托、濟爾哈朗,與皇太極談不上有私交。多年來,他偶然苦爭春,也並非隻是淡泊名利。代善教他韜光養晦、深藏若虛,是糾於他阿瑪生前所犯之罪,一句不爭……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當日他禁止了多爾袞的窺測,倒是冇法禁止本身心之所向。

“杜度,我跟你去就是了。他處心積慮誆我去葉赫,且看他想唱哪一齣戲便是了。”

自古漁獵不分炊,除了打獵以外,捕魚是女真族天生的本領。這邊一撥人去了山林,另一撥人就下河捕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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