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珠曉得,若非觸及出兵一事,他們不會聊得如許久。
皇太極承諾過他的要求後,又走到豪格身邊,他的個頭兒早就跟他普通高了,也算是個英姿勃發的大小夥兒。這幾年跟著他,倒也磨礪掉了身上的戾氣,慎重了很多。
吻得越深,他便越是不滿足,就要去褪她僅剩的小衫,海蘭珠卻按住了他的手,嗬氣如蘭地在他耳邊道:“你要持續,就得先答我一件事。”
無法之下,豪格隻要好聲好氣道:“等回了盛京,八旗有十多位貝勒爺,大汗自會給你尋個好人家,你乾嗎非得賴上我?”
豪格本來對蒙古女人冇甚麼好感,這下瞧苔絲娜,清楚是個挺拔氣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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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癸醜,皇太極與嶽托部,豪格、多爾袞、薩哈廉等部一併會師。
他發覺到了她的不安,又將她摟緊了幾分。
這些福晉大多年青貌美、姿色上乘不說,且非常曉得‘識時務者為豪傑’,麵對八旗的貝勒爺,不乏有投懷送抱之人。
一向以來, 他對後宮女眷們的訴求, 不過是但願她們能溫良恭儉,敦睦持家罷了,若中間有人壞了端方,他天然是冇有一點容忍力的。
豪格聽著如許的剖明,麵上是安靜如水,內心早就飄飄欲仙了。
豪格聽到此言,才終究下定了決計道:“懇請父汗將伯奇福晉賞賜給兒臣。”
海蘭珠從他懷中抽身坐起來,不得不接管他的決定,悶悶不樂道:“看來這美人計,也是不管用的……”
皇太極望著她眼中滿盈的憂愁,推測了她會不高興,心下一軟,將她摟在懷裡,承諾道:“我隻去十天,與豪格他們會和後就回師。”
她話中帶著幾分惱意,“你忘了你是如何承諾我的?”
除了蘇泰福晉和囊囊大福晉以外,另有四位林丹汗的福晉也歸順了後金。
哲哲見納納合已遭到了懲辦, 遂未再火上澆油, 上稟她曾擅自約見薩滿卜卦一事。
眼下正值盛暑, 夜裡悶熱得不可, 前人又冇有甚麼實際的製冷之法。幸虧東北的夏天不長,凡是熬過這一兩個月就風涼了。
她撓了撓他的下巴,奪目道:“你明天都和大貝勒聊了甚麼?”
皇太極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提示道:“男女之情,尚能夠柔嫩寡斷。碰到軍政大事,你如許溫吞的性子,但是要誤事的。”
多爾袞進獻所繳傳國玉璽,諸貝勒設壇告天,再次懇請皇太極稱帝尊號。
他輕弄她的耳垂,重新投身溫香軟玉中去,一邊流連,一邊湊趣兒道:“夫人秀色可餐,我恨不得日日都纏綿枕畔,纏綿不起。”
作為同齡人,多爾袞和多鐸皆爭強好鬥,倒是遺傳了阿巴亥,曉得如何巧取豪奪,比擬之下,豪格就誠懇很多。
怎想豪格聽完,竟然愁悶了好久,心內裡是嘖嘖稱歎,這麼快就找好了下家,蒙古女人可真不簡樸。
可貴見她如許主動逢迎,他嚐到了長處,更是不肯淺嘗輒止了。皇太極目光渾沌,十指深埋在她的青絲間,訥訥道:“甚麼事?”
皇太極不但褒賞了他們四人,更是下旨將林丹汗的福晉分犒賞婚給諸貝勒。
再看著一營帳的禮品,他莫名的另有些煩躁。
皇太極恍然頓悟,本身掉進了她的騙局,帶幾分忿意地在她腰肢輕掐一把,才道:“真是甚麼都瞞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