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歌(清穿皇太極)_第24章 【移居文館從譯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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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我重新提起筆。

我冇法想起葉君坤來,但和他一起有過的回想和點滴都還清楚如此。這首詩,我也讀了好多好多遍,在赫圖阿拉待得時候越長,這首詩就越頻繁地呈現在我的半夜夢迴中。

碩色巴克什曉得我曉得漢語,便將很多手上的漢書譯文拿給我補葺,這倒不是甚麼累活,以我的程度足以勝任。隻是偶有閒暇,我便會在文館的書桌前發楞,一張一張地寫著“葉君坤”三個字,寫了連本身都數不清的張數。碩色偶會來點撥我幾分譯文上的事情,那日路過,見我桌上密密麻麻寫的皆是這三個字,便獵奇地問我,這三個字何意。

碩色公事繁忙,並冇有過量詰問,隻是不經意地說了一句:“哦?我還覺得是個燈謎……”

我擱下筆,感喟一聲:“說了你也不明白。”

也恰是是以,皇太極對葉赫一族埋下了恨的種子。

我搖點頭,對這些題目我一點也不敏感,原覺得作為當代人,或許能用一些當代的政治觀點點撥皇太極,可冇想到他這個前人卻老是能說出寫連我都讚歎不已的事理來。

城內忙得不成開交,因為新冊賞了獨立的八爺府,又有婚事要籌辦,城中也增派了很多家奴。而我單獨一人呆在文館看書習字,眼不見心不煩,隻圖個清淨。

故國殘月/沉入深潭中/重如那些石頭/你把詞語壘進汗青/讓河道轉彎

不是我不想奉告他,而是……我真的不曉得。

而皇太極對他的這個孃舅和表哥,能夠說完整冇有感受。若非要說有感受,就隻剩恨。

“他們用了近五十年的時候,做一件事情——”

這一次建州與烏拉的聯婚,如同一劑平靜劑,讓兩邊的戰事有所和緩,布占泰吃了敗仗,也不急著出兵,在城中放心療攝生息。而□□哈赤對烏拉的興趣彷彿也到此為止,以我比來獲得的動靜來看,建州現在對外的軍事重心,彷彿因為此次為安定戰事而和烏拉的聯婚,而逐步轉移到了哈達部上。

“可不就是我們八爺結個婚,至於嗎!”

在我的印象裡,女真人與漢人間的民族情感是極激烈的,就說□□哈赤,對漢人也是恨之入骨的,未入關前,會說一口流利的漢話又精通漢學的愛新覺羅家人更是鳳毛麟角!以是我便獵奇地問過皇太極,為何學這些漢人的東西。

皇太極是□□哈赤兒子中,獨一精通漢文的。他的書房了擺了很多書,四書五經,禮易春秋,可謂是無一遺漏。想到這裡我才模糊約約記起,皇太極的諡號裡稱他為“文天子”,看來這諡號中的“文”字,並非空穴來風。而他對漢學的精通,彷彿也奠定了他今後入主中原的文明根本。

武納格撿起一張寫滿字的宣紙,上麵是用漢字寫的一首詩。

美女如雲/護送內心航程/青燈翻開夢的一角/你順手挽住火焰/化作漫天大雪

而皇太極與赫舍裡二兄弟的乾係,亦師亦友,希福巴克什年紀隻比皇太極長幾歲,二人誌趣相投,以是有些友情。傳聞有一次,吟誦漢詩,碩色巴克什的一番談吐,令在場的世人都五體投地,連皇太極都直說:“以碩色巴克什之才,堪為吾師。”

當時皇太極正坐在書房裡讀《春秋》,擱下書來問我:“你可知蒙前人征服中原用了多久?”

我久久地失神,被武納格一個響指給拉了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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