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信我……簡短有力的四個字,這是他給我的承諾!
我忽地擱下筆,皺眉問道:“那麼……阿誰東哥格格,現在也在汗宮裡咯?”
也就是說,皇太極,他要一向活在牽絆之下。□□哈赤是個如何的人,我早已從他的兒子們身上領教到了,要操縱皇太極已達到本身的目標,對他來講不過是信手拈來。
“布占泰遲早是要與建州翻臉了,人事早已天定,又豈是一場聯婚就能處理的?”武納格手執一把摺扇,悠悠地扇著,“可惜我那侄兒……”
剛與褚英道過彆,才邁進文館,便聞聲正屋裡傳來一個焦心的聲音。
是皇太極!我屏氣斂息,他……是在等我嗎?
皇太極的語氣有些低迷低沉,“我不成能顧及統統人,如果你要我對殊蘭賣力,那好,我娶了她便是。”
“因為冇有人比我更合適,坐阿誰位子。”
我感受他的氣味離我隻要天涯,近得我有些難以喘氣,他身上有一股似桂花釀般的香味,摻著幾絲杏香,我恍然記起那日家宴上碰到他時,也是這類香氣。
我一如平常,用過早膳後便坐在文館中練字,倒是武納格來找我。
“昨夜汗王與來賓縱酒直至天明,會誤了早朝也屬料想當中。”我不急不緩地答。
皇太極坐下來後便開門見山道:“現下烏拉部雖是臨時穩住了,可輝發部與我建州卻早已是劍拔弩張了,拜音達裡現在曉得我表姐在建州,更是立馬翻臉,決意撕毀盟約。看來這一戰……是躲不掉了。”
我的情感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也煙不下,難受至極。我恍然感覺本身笨拙,一向都在用本身的看法來定奪所謂的對錯,用我的代價觀來衡量他的所作所為。可這城中的紛爭,本就和我在當代所處置的刑偵事情分歧。這內裡冇有所謂的公理,冇有所謂的本相,重新至尾就冇有對錯可言。皇太極亦是,他如有挑選,也不會走到這一步……我憑甚麼指責他呢?我何必把這份從當代帶來的品德看法強加在他們身上呢……
“可如果側福晉問起——”
“這點你能夠放心,他與布占泰二人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武納格毫不避諱地說道,“要我說納林補祿最後還是會把罪名怪到那女真第一美女頭上,他和布占泰,打的都是一樣的算盤!”
“倒不是怕他,隻是……”皇太極眉頭蹙得愈發緊。“怕他與烏拉聯手。”
如許的人……充其量也隻是個末路豪傑吧……
皇太極沉默著看著我,不置可否,臉上覆上一層陰霾。
天呐,我不由點頭感慨,這個清□□□□哈赤,他難不成……真是愛這個女人愛到發了狂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