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歌(清穿皇太極)_第45章 【酒入愁腸訴衷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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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英又開了一罐酒,笑著道:“我當我的大貝勒,管我的鐵騎,打我的仗,有甚麼好氣的?”

回城那日,八爺府上的女眷皆出城驅逐,三歲大的豪格也被奶孃牽著在城門口等著班師返來的步隊。

我笑著回絕道:“他安然無事,我也就放心了,接不接倒是無所謂的。”

“姐姐這是何必……”

“說吧,找我甚麼事。”

褚英恍然失神,最後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這人間,癡男怨女,果然是長久穩定的話題。

我白他一眼,看來比來他“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功力真是長進很多。

“我那裡是在活力?隻是不肯去罷了。”

我作勢要拿酒罐裡的酒澆他,厥後一想,這些可都是上好的燒酒啊,糟蹋了實在可惜……誰知他竟冇有閃躲,而是箍住我的雙臂,一動不動地盯著我。

明萬曆三十八年,辛亥。春仲春,賜國中無妻者二千人給配,與金有差。

八月,舒爾哈齊在囚禁當中,仍不滿其兄聰睿恭敬汗之報酬,不屑天賜之安樂餬口。十九日,卒於獄中,時年四十八歲。因定其背叛之罪,未能入宗祠。

“大貝勒。”

這一年,八爺府上又添了兩個小阿哥,先是塔爾瑪誕下次子洛格,緊接著殊蘭又誕下三子洛博會。八爺府接二連三的添丁,□□哈赤也非常隔心,因而皇太極趁此機遇向□□哈赤請纓,□□哈赤皆諾許。

記恰當初還住在大貝勒府上時,郭絡羅氏曾說,常常褚英出征,她便會愁悶成疾,吃也吃不下,誰也睡不好。當時還感覺她是婦人之見,現在落到本身身上了,當真是那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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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放低了弓,撇頭瞧我一眼,冇甚麼神采,持續將方纔那一發箭拉上弓。

塔爾瑪特地來尋我,“姐姐可要一起去?”

“本來是,不過現在正黃旗同一由父王掌領,以是隻要將白旗拿給了我。”

我毫不包涵地拆穿他。

我整小我如遭電擊般僵住,手中的酒罐“啪”地摔在了地上。

“那你呢,你氣嗎?”

“我去?不當吧。”

我聽他這麼一說,麵子上也掛不住,隻好乾笑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忘了不成嗎?”

他眉毛一揚,不無訝異道:“你曉得了?”

我聳聳肩:“就是想找你喝酒咯。”

他徑直走到石凳前,拎起一罐酒來嗅了嗅,“不是對我絕望了嗎?”

“在烏拉,我是大家手內心捧著的格格,來建州,做奉茶端水的丫環,就是大妃的狗腿子也做了。你或許不愛聽這些,但你可知,我在赫圖阿拉四年,苦苦等了爺四年,都等不來他瞧我一眼的機遇。恰好是因為你,我才氣有本日……我的統統,幸或不幸,皆是拜你所賜……”

清朝入關時在哪一年?我記不得了,隻是讀到朱由檢出世,我有一種感受……近了,越來越近了。或許是三十年後,或許是四十年後。中原江山易主,改朝換代,這一汗青性的時候……就要到來了。

“嘴硬!”

他無可何如地點頭,將小指擱在唇邊,吹了一聲口哨,立馬有一隊衛兵從中間的練兵場小步跑過來,穿戴鑲白邊的鎧甲,應當是正白旗旗下的衛兵。

不知為何,我總覺褚英明天深沉很多,話中帶話,讓我猜不明白。

“mm,”我輕喚她一聲,這些日子來塔爾瑪對我的照拂我都記在心間,對她我早已冇了隔閡,隻至心將她視作mm普通,“我和爺之間的事情,旁的人,是看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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