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大多讓徐子陵跋鋒寒宋師道三人迎上擊殺。也有讓還留在麻常身邊的神弓手對準,偷襲射殺。
兵相接,刀劍相加,人馬嘶吼。
瓦崗軍在後軍的擠迫之下,與大鄭軍構成了一個極大的混戰地帶,固然單雄信和鄧一登兩部人馬數量不在大鄭軍之下,但是戰力卻稍遜一籌,幾番打擊之下,折損極大。
本來氣力戰力等俱在瓦崗軍這些雜兵之上的楊公卿部,在垂垂的絞殺戰中,垂垂把全部局勢壓住,如果不是瓦崗軍的人數太多,早就崩潰了。徐子陵手持大刀,開合之間,無人是一招之敵,不管敵方是偏將還是兵士,俱一招重斬兩半,或者削飛人頭。
除了強行燒掉了大鄭軍的外寨,他們幾近寸功全無。
大鄭軍的兵士緊緊地跟在徐子陵地身後,合力把這一個戰果擴大。構成一支箭頭,直穿刺入對方地陣形中間處,像如此的箭形之陣,還在跋鋒寒和宋師道地身後呈現。
不過他們很快就遭到抵擋。
大鄭軍固然人少,但是哀軍之戰,黃虎黃豹兩兄弟雖另有三千之眾,但是卻讓不敷一千大鄭軍擊潰,拋下一千多具屍首,狼狽回撤。
在此時,冇有甚麼公理和仁慈,冇有光榮馴良良。
徐子陵殺人數百,身上鮮血淋漓,有如一個血紅的殺神,手中那把搶來的大刀直砍得刀口倒卷,數次崩缺,有若鋸齒,教身邊的兵士觸目驚心之餘又佩服得五體投地。他以一己之力搶下的戰馬就有十數匹之多,兵器無數,全讓四周的兵士威風凜冽地牽著,或者拿著,站在城下,大顯威風。教瓦崗軍看了的確雙眼發黑,恨不得頓時一箭射死這個放肆之極的傢夥。
六合之間,無處不是一片血紅,其狀有如血池天國。
大鄭軍反應奇快,他們的後軍馬隊一向冇有出戰,一瞥見寨中廚子升起,就緩慢來援。固然他們冇法毀滅大火,但之四五百騎儘是精銳之兵,不但騎**熟,並且極度猖獗,黃虎黃豹的近千馬隊也抵擋不得。
再打下去,大鄭軍氣血正盛,已經成無路可退的困獸之軍,瓦崗軍就算能勝也重創難愈,何不等救兵來到,再一擊毀滅。瓦崗軍正在苦苦支撐,一聽鳴金之聲,個個如獲大赦,開端時還能在一些大將地批示下保持整齊回撤,但是最後在大鄭軍不要命的反衝鋒之下,很多兵士崩潰,丟棄手中兵刃,爭相逃命。
“冇種的瓦崗軍,冇種的李密!”徐子陵號令眾位兵士朝城中大吼,把瓦崗軍的士氣一降再降,最後守城的兵士幾近都不敢往城下望了。
徐子陵帶著另一支小股人馬襲向回撤城中的鄧一登部,連對方的帥旗也強搶到手,不但連斬鄧一登部屬校尉近十,親兵上百,並且還連鄧一登的座騎也強搶到手。如果不是這個鄧一登的武功也頗是不錯,加上徐子陵故意放他一馬,想必那人頭也會提在跟著徐子陵身後為他收繳戰利品的兵士手中。
“無聊!”祖君彥固然佩服徐子陵地武功,不過對於這類冇有大腦的做法卻不感冒,低下喝道:“誰有不準出城,不然軍令處斬。如果阿誰弓辰春逼近,就用亂箭射死他!”
兵相接,殘肢四飛,鮮血噴湧。
跟著這個弓辰春,能夠大搖大擺地站在敵城之下,仇敵則嚇得龜縮不敢出,如此人物,豈不成喜?
在身後大火和內寨雨點般的弓矢,另有對方猖獗馬隊的三方夾攻之下,奇襲之軍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