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黏稠的液體塗在他身上,在胸口打圈滑動,沿著小腹往下,揉|弄疲軟的性|器,將液體塗得他渾身都是,乃至於點了一滴在軟趴趴的器官頂端,乍然看去,還覺得是它本身分泌的液體。
男人含笑看他,道:“那些人死得非常痛苦,皮肉被削下來,變成骷髏白骨,骨頭絞成粉末,混著鮮血流了一地。淹死的人、燒死的人,過程很冗長,看到他們那麼痛苦絕望,我纔好受一些。”
“你是不是對我很絕望?”
不……不消改天,內裡已經亂成一團了。
男人翻開了屍身的衣裳,那具身材胸膛上、鎖骨上斑斑點點,青青紫紫,將一具屍身掐成這幅尊容,可見動手有多狠多重。
鴻元發笑,反問道:
方棋煩躁非常,轉頭想問他搞甚麼鬼!隨即看清麵前的風景,頓時瞳孔收縮,驚得直今後退。
“做甚麼?”鴻元盯著他的臉,然後俯身親了親屍身的嘴角,方棋嘴巴有點癢,像是也被人悄悄碰了一下。
彷彿要帶著他,親手扯開他疇昔假裝的麵具。
方棋勉強找返來一點認識,抬眼又看到玩偶普通,被肆意淩|辱的身材,總算癡鈍的回過神來,大怒道:“你是不是有病啊?!給我放開!聞聲冇有!你把人放在地上,你給我退後!”
虛指一彈,身邊風景再次產生翻天覆地的竄改,天氣微暗,已近傍晚,楊柳耷著枝頭,葉尖垂在湖麵上,清風吹來,枝頭一點一點的滴在水麵上,蕩起圈圈波紋。
他之前……不是如許的……
方棋晃了晃神,幾乎被風景如畫對酒當歌的美色迷了眼睛,兩人就站在湖頭岸邊,隔得還是那麼遠。方棋心口抽抽,顫抖個冇完。鴻元還冇有放下那具屍身,方棋直看得腿腳發軟,想癱坐在地上,兩人如此奇特的站在那邊對望,路過的行人竟然冇一人望來,把他們當透明人普通。
身邊其樂融融,溫馨平和,落空了血腥沖天的背景,方棋也涓滴冇有被麵前喧鬨的美景利誘,他側目看向遠處的男人,他懷裡還在抱著屍身!不能先放下?看著辣眼睛。
又標緻又詭異。
看他神采不佳,鴻元心知肚明他在怕甚麼,強行忍著不看,手腕陡轉,下定了決計火上澆油,兩人仍然站在原地,迷花人眼的湖光水色變得清雅養眼,遠處是無邊無邊的碧綠良田,稍稍刮來一陣風,郊野裡波浪普通浮動。
但是扒開了上衣遠不是結束,他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剝光了那具身材上的統統衣裳,一掛的抱在懷裡,下|身大咧咧的敞在他麵前。那具身材上除了臉是潔淨的,其他處所,重新到腳,就連耳垂都被人狠狠心疼過。
方棋的確無語了,不曉得此時現在他究竟以甚麼心態開的打趣?他氣得兩眼發昏,疾言厲色,一字一頓道:“你彆逼我,你再說這些有的冇的你嚐嚐,我跟你冇完!你把他給我,聞聲冇有?!臥槽,奇了怪了,這身材如何還在這裡,我不是你的玩具,我的身材也不是!讓你這個變態禍害!”
“殺人好玩嗎?”方棋神采丟臉至極,難以瞭解他究竟是如何想的,厲聲道:“你到底為甚麼這麼做?啟事呢?這些人礙著你甚麼了?人家過人家的日子,你過你的,招你惹你了?對,這個先不提,就算真有人獲咎了你,你分不清吵嘴善惡無辜有辜嗎?!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你是吧,你是誰啊都得供著你!你好受的那一點踩著多少人的性命?!我就迷惑有甚麼話不能好好說,你至於殺了統統人,你是不是感覺本身很短長?!你另有冇有知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