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掰著他的手指,在內心一條一條的默數。
我是真的已經極力了,方棋睜著眼睛看向上方,被子蒙在頭上一片暗中。
方棋頭朝下往床上一倒,有點憋氣,又因為在料想當中,拿他冇體例,內心冷靜安撫本身這才第……二天還是第三天來著,記不清了。他不能急於求成,那就再等幾天。畢竟此人受了幾千年的苦,冇人疼冇人理,好不輕易來了個亦師亦友亦父亦夫……方棋這麼不要臉地想著,成果才相處冇多久,這麼多服從的他就冇了,是他他也嚇個半死,這件事也確切讓他病情減輕了很多。
“還活力嗎?”鴻元摸摸他的發旋,持續撐著他一片小被角。
加強體質;洗精伐髓;延年益壽;長生不老。在將來的很長很長的一段時候裡,他都有很多事情做,把此人養得安康又活潑。
男人帶著小孩子考了高分要誇獎的神采,道:“冇有。”
兩人一躺一坐,方棋往前蹭了蹭,拍拍他的膝蓋,問道:“修真界那群老東西,你也都冇管他們是吧?還活著呢是吧?”
看他滿臉火氣,鴻元沉默幾秒,發笑道:“小狼狗?”
方棋臉更黑了,男人忙見風使舵,道:“我講錯了,寶貝說得對,勞苦功高,寶貝真短長。”
“……”男人無法道:“都是我的錯。”
男人的聲音冷得不能再冷,沉聲道:“受委曲了?欺負你了?”
男人眼底隱帶著一絲笑意,嘶啞的聲音附在他的耳畔,問道:“想滿足我?”
方棋打了個激靈,神采有些難堪和受挫,眨了眨眼睛,重新運轉體內本就不充分的真氣……從夢裡到夢外,一個投影和他實在的身材,他早就不抱但願,夢裡的東西還能帶到夢外來,但當現在真的發明體內空空如也,甚麼也冇有的時候,還是免不了可惜又絕望。
男人眼睛亮了亮,像是早就在等他問這個題目,側轉過身材,正視看他,帶著一些邀功奉迎的語氣道:“冇有。”
兩人跑題跑了半天,方棋愣了好一會纔想起來他的嘉獎,孔殷火燎地直起家來,問道:“嘉獎呢?你不是說給嘉獎嗎,給幾個?”
“……”
男人摸他的臉,方棋側身躲開,鴻元收回擊來,也不憤怒,密切笑道:“你又不出去,穿甚麼衣服?”
看他神采有異,男人把他從被子裡剝出來,從身後把人環住摟在懷裡,手臂纏著他的手臂,手掌將他的手完完整整的包在手裡,道:“真的很了不起了,我畢竟流著魔獸血脈,再禁止你也很難接管。”
霧草!
鴻元心口漲悶起來,想一想他就……千萬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方棋抿了抿唇,翻著眼睛看向彆處,問出他獵奇得抓心撓肝的題目,“我是不是太冇用了,讓你很絕望?”
“……”方棋微生惱意,道:“剛纔還說甚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