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候以來,要感激你。”
柳無遙現在恨庫提的脖子太長,項圈太窄,還留了一條縫給刀。
翌日,也就是週五吃乳酪的日子,迪亞茲莊園彷彿比平時還要溫馨,但這是暴風雨前的溫馨。
“庫提,過來。”安德拉號召。
他的腦海中呈現了,一副漢奸拷問反動人的場景。如果這一刻說出錢在那裡,那麼說不定就被他給殺了。不可,不能順著他的話講下去。
陪著安德拉走在石子巷子上,柳無遙思路翻滾。
“等過了明天,可就誰也救不了你了。”阿爾薩斯惡狠狠地說道。
“疼死我了,啊……”
“彆覺得你搬出安德拉老爺我就怕了,我隻認錢,再問你一次,那筆錢在那邊?快說。”阿爾薩斯顫栗了一下刀鋒。
嚥下不久後,安德拉的臉部抽搐起來,提米也跟著抽搐,兩人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殺了我,你就永久拿不到錢了。”
“是啊,下午還要陪提米少爺上學。”柳無遙低著頭畢恭畢敬地回道。
“我這是祭拜你呢。”柳無遙的脾氣是你越橫,老子越不福分。
提米小跑過來。
柳無遙頓了頓說道:“讓我想一想再說。”
糾結,衝突了,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望了下內裡的天氣,天涯已經呈現紅雲,未幾久就要天亮了。
柳無遙展轉反側一夜冇有睡,以是也就冇有回到地球,他不是不想睡,而是因為憂心忡忡,冇法進入眠眠。
“明天你是不是健忘甚麼了?”安德拉問。
“我們該如何辦呢?”胡拉姆問道。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太不謹慎了,竟然會被阿爾薩斯瞥見遞信的過程,還害了羅娜。”胡拉姆抽泣起來。
“庫提,如何搞的,你的臉?莫非……”胡拉姆發覺到柳無遙降落的情感了,“到底產生甚麼事情了?”
“是明天壓榨的嗎?”薩貝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