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哥摸著臉頰上的膠布,笑著說:“家裡太太愛養貓,前些天逗貓玩的時候不謹慎被抓破了,打了消炎針,現在另有些腫。朋友們都曲解,說是我太太撓的,嗬嗬嗬嗬,見笑了。”
“抓穩了!”尚帝一聲吼怒,梁駱雯死命抓住車把手,用腳死死頂在車架上。尚帝看準機會,猛的一腳刹車,用力拉起手刹,吉普車‘吱吱吱’收回刺耳刹車聲,ABS敏捷抱死,整輛車‘Duang’的愣住。幸虧尚帝的提前提醒,不然龐大的慣性將把倆人衝出擋風玻璃外。
瓜哥轉頭看著他:“出事了?”
“費事您帽子和墨鏡摘一下。”
“有托運的行李嗎?”
瓜哥道了聲感謝,接過登機牌,回身朝出境口走去。馬懿還是跟在前麵,快到出境口時,把手中挎包遞上,說:“瓜哥,那邊也安排好了,您一落地就有人聯絡您。”
“瓜哥存候心!”馬懿拍著胸脯說。
尚帝緊緊握住方向盤,死命把車開回巷子上。倒視鏡前麵,灰塵飛揚,一輛悍馬轟鳴著猛衝過來,又撞在吉普車的後備箱上。龐大的打擊力將梁駱雯震得一頭撞到前擋風板,額頭頓時腫了個大包。
“如何那麼不謹慎!”瓜哥皺了皺眉,倒也冇發脾氣,叮嚀了一句手腳利落些,然後從馬懿手中接過護照和機票,遞給辦票職員。
“冇有。”瓜哥重新戴上帽子和墨鏡,朝著馬懿點點頭,輕鬆起來。
“嗯”,瓜哥伸手用力抱了抱馬懿:“好好幫我盯著這邊的買賣,比來風聲緊,你讓兄弟們都誠懇點,不要做甚麼特彆的事情。等我那邊安設好了,把國際線給打通,你再過來。”
“去死吧!”尚帝雙眼通紅的呼嘯著,腦門青筋畢露,臉上的血從劃痕中排泄,整小我彷彿墮入歇斯底裡,油門踏板已經被踩到底,吉普車轟鳴著頂住悍馬。
瓜哥抱愧一聲,順服的取下名流帽和墨鏡,事情職員拿著護照和真人對比了一會,點點頭,持續辦理手續。
“OK,冇題目。”
“啊~~~”,梁駱雯渾身都要被顛散架了,尖叫連連:“如何辦?現在如何辦?”
“媽蛋,是阿光和阿圖!”尚帝嘶吼道。
兩輛車在狹小的林中巷子上相互擠壓碰撞,遁藏延長的樹枝和俄然的轉彎,險象環生。悍馬強大的馬力很快就追到和吉普車並肩,阿圖取出一根棒球棒,一棒揮去,‘哐’,尚帝邊上的車門被砸出一個大坑。
“臉上如何回事?”邊檢發問。
‘咵啦’,這一棒擊中尚帝邊上的車窗玻璃,頓時碎片四濺,尚帝被飛濺起來的玻璃劃出幾道口兒,鮮血立顯。
VIP辦票櫃檯,馬懿手機響了,接聽後不久,神采一沉,回了一句:“追返來,處理掉。”說完,掛了電話。
電話響起,阿光接起電話:“馬哥,追上了。放心吧,他們跑不掉了。一會抓到他們,男的我用刀子一刀一刀的拉成片皮鴨。放心吧。”掛斷電話,低吼一聲,腳下油門踩儘,‘BOOM’,又把吉普車給頂出了巷子。
看著瓜哥消逝在出境遠處,馬懿也吐了口氣,看來此次整容罪冇白受,物有所值。接下來,就是要處理掉這倆個費事貨才行。
“阿光,謹慎前麵!”阿圖驚駭叫起來,阿光之前一向在揹著頭看尚帝,聽到阿圖的叫聲,緊忙轉頭,已經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