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你本身救了本身吧。”
花花那邊沉默了半晌說道:“那好吧,我們就在吃早餐的處所見。”
“當然冇有人死,死人是不成能再死一次的,除非是魂飛魄散。”
我跟花破鈔了好大的工夫才把九哥墓四周的雜草給清理潔淨。
“花哥,昨早晨我跟你說的你還記得嗎?是九哥救了我一命,不然的話我現在恐怕已經在陽間跟閻王爺喝茶了。”
“喂,花哥,我是李英,我們現在能夠見個麵嗎?”
我們兩個麵麵相覷,久久冇有說話。
我有些無語了,道長每次都是如許,說著話說著話就直接下線,也不曉得他到底是做甚麼的,難不成真的是給人卜卦算命,趨吉避凶的嗎?
我思考了一番以後拿脫手機,撥通了花花的電話。
不,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從我找到事情到見鬼,全都是茅山道長之前已經奉告過我的事情,並且全都成了實際。當時還感覺他說的話非常的好笑,可現在我倒是如何都笑不出來了。
茅山道長髮過來的資訊實在讓我吃了一驚,這是個甚麼環境?危言聳聽嗎?
掛了電話,我大抵清算了一下便出了門。
我對這些東西也不懂,就遵循他說的辦了,臨走的時候我又買了兩瓶白酒。我承諾過九哥,要請他喝酒的。
我是真的胡塗了,說我是被鬼救的我還能接管,那隻鬼能夠就是九哥了,但這會又成了我本身救了我本身,這就讓我有些暈頭轉向。
我跟花花同時開了口,我覺得之前那句話是他說的,而他覺得那句話是我說的。
“幫你擋災害之人已經死了。”
“掃墓?你跟他熟諳嗎?”花花的反應有些大了,竟然在電話那頭喊了起來。
“簡樸點說的話,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甚麼因得甚麼果,上輩子的時候你幫忙過他,以是這輩子他反過來還你這個情,就是這個模樣。”
“嗬嗬,現在還不是我們見麵的時候,等機會到了天然會晤到的。對了,如果你承諾過彆人甚麼事情,記得要做到,不然的話結果不堪假想。”道長髮完這條資訊以背麵像就變成了灰色。
死了?我細心的回想著,昨早晨就我跟花花值夜班的,底子就冇有人死掉,莫非是九哥?可花花不是說他已經死了一年多了嗎?
我心中不由有些黯然,也夠難堪九哥的了,他的家人莫非就不來掃墓的嗎?
顛末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達到了目標地,九哥的墓比較偏僻,傳聞阿誰位置相對來講便宜一些。雖說便宜,但代價也是不菲,遵循我現在八千的月薪來算的話,不吃不喝也起碼也要乾三年。
“兄弟,你帶來的酒可真香啊。”當我看著九哥墓碑發楞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
“道長,您的意義是說我被鬼救了?”固然我已經猜想了好久,但仍然不是非常肯定,鬼是見到了,可被鬼援救就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花哥,這是帶給九哥的酒……”
“我擦,鬨鬼了!”花花大喊一聲扭頭就跑,但彷彿是認識到把我拉下了,因而又轉過身來拉了我一把。
花花住的處所離星空國際很近,以是便早早的到了那邊,趁著我冇來的這段時候裡,他已經去買好了香燭紙錢這些東西。
“花哥,我想去給九哥掃個墓。”
接著把帶來的香燭紙錢之類的東西一樣樣的撲滅,見東西都燒的差未幾了,我又把帶來的兩瓶酒全都倒在了九哥墓碑前的地上。我見電視內裡祭奠死人的時候就是如許做的,我也就依葫蘆畫瓢了,至於九哥能不能喝到就不是我能曉得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