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我的眼皮一跳,胤禛也蹙緊了眉頭。
“本來還真是敦肅皇貴妃身邊阿誰寺人,臣妾還覺得怕敦肅皇貴妃冇人服侍,早就把這些人都送去陪年氏了。”心中的猜想獲得了證明後,姐姐頓時就冇了甚麼好語氣。
“皇後您也不必歪曲我們娘娘,當年三公主的死是不測,今兒個五公主落水,也不過是主子拚一條命給我們主子出一口氣罷了。”
周寧海彷彿已經把存亡置之度外,可我始終感覺他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事有蹊蹺。
不然隻怕又有多少人會因為此事被滅口便不得而知了。
姐姐幾近是毫不躊躇地認下了此事,但她卻冇有看顯得有些對勁的周寧海,而是把目光落在了胤禛的臉上。
實在當年的那次變亂能夠稱得上是不測,一係列的連鎖反應終究讓惠安頭部受創不治而亡,可到底事情產生在年世蘭生辰宴上,也是她下認識的行動驚了貓才導致惠安受傷。
“大膽!你敢對皇後孃娘不敬!”
“我們娘娘死的憋屈,當主子的冇能救下主子,起碼也得帶幾個讓主子討厭的人下去纔算說得疇昔。”
我與姐姐對視一眼,同時望向了此時估計正打算著讓周寧海馬上閉嘴的胤禛,但也幸虧此時屋子裡並冇有外人。連方焯都在蘇培盛帶回周寧海時推到了屋外。
“蘇培盛,拖出去吧。”
“五公主天然是無辜的,但五公主的額娘呢?主子單身一人,實在是難以靠近,但前人有雲父債子償。五公主深受長輩心疼,如果冇了,隻怕冇有民氣裡會好過的。”
“惠榮才五歲!能與敦肅皇貴妃有甚麼仇怨!你這狗主子口口聲聲忠心耿耿卻如此廢弛她身後申明!”胤禛順手抄起桌上的茶盞便向前擲去。
現在,年世蘭身邊的人竟然又差點害死了這視若珍寶的第二個孩子。
在乳母說到那寺人腿腳倒黴落時,姐姐便從心中升起一陣陣預感。若惠榮是嫡出皇子,恐怕另有些傷害,一個嫡出的公主,今後最多是給些豐富的嫁奩許出去,又有甚麼人非要蓄意暗害一個孩子呢?
“嗬,是本宮又如何?她害死本宮的孩子,便用她的孩子來還,不過是以命抵命罷了。”
“押他出去,朕要親身鞠問!”胤禛看著姐姐這副孱羸的模樣畢竟冇有開口,隻是冷靜地從床邊坐到了一旁的圈椅上。
“既然皇後孃娘都已經承認了,皇上又該如何措置呢?”
“不敬?敬又如何?不敬又如何?主子的主子隻要敦肅皇貴妃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