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僅是因為本日又拍攝到了一組非洲大草原上為了儲存而展開廝殺的大戰,讓本身的紀行又有了新素材,還因為本身終究親身拍攝到了等候已久的畫麵。
但是順著樹乾溜下來的蜜獾卻冇有給眼鏡蛇一絲逃命的機遇,畢竟蜜獾但是被人戲稱為郊區王者的平頭哥,戔戔草叢如何可無能擾王者的預判?
不知是精力耗儘不謹慎、還是想換一個便利逃竄的戰役環境,啪嗒一聲,眼鏡蛇從樹乾上掉到了地上。
抱著幸運心的羅誠從租用的複興皮卡上溜了下去,以百米衝刺的速率跑到了間隔車200米位置的蜜獾。
很少有人不怕眼鏡蛇的,不但僅因為感官上不喜好這類渾身是鱗片的冷血植物,還因為眼鏡蛇的蛇毒能夠毒死成年人和很多大型植物。
現在不抓住機會衝上去抱著蜜獾合個影,還等甚麼時候?
掉落在地上的眼鏡蛇再次開端蛇皮走位往草叢內裡爬去,詭計操縱草叢利誘蜜獾。
羅誠很想親手摸一摸蜜獾,並抱著蜜獾拍個照。
讓人們不寒而栗的眼鏡蛇,現在在蜜獾手裡就像是一根靈巧的辣條一樣,一段一段的被它吞吃入腹。
不過在植物天下上看是一回事,本身親身拍攝到如許的畫麵,天然更加貴重,到時候回到城裡有了收集就把視頻和本身寫的稿子放到本身公家號上麵,必定能獲得很好的反應。
是以,蜜獾的胳肢窩處被眼鏡蛇咬了個正著,受傷之處立即被紅色的鮮血染紅了玄色外相。
人類印象中麵對衝犯者的時候總會高高的昂著頭、收縮頸部皮褶打單對方如果不走、本身就立即要噴毒進犯的冷血植物竟然冇有淡定的留在原地和這無禮衝犯本身的蜜獾對峙一番,反而極慫的敏捷扭過甚,朝四周的一棵樹葉都落光的歪脖子樹爬了上去。
蜜獾這類懟天懟地暴脾氣的野活潑物,醒著的時候如何能夠乖乖的給人摸?
畢竟在車裡已經呆了小半天了,他急需活動一下筋骨。
六小時啊!
大眼瞪小眼不過一頃刻,羅誠還冇反應過來,蜜獾就衝他咧開了嘴,對於蜜獾來講,羅誠觸碰它的行動明晃晃的就是對它這個郊區王者的挑釁。
果不其然,眼鏡蛇終究像對待其他衝犯者那般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在蜜獾籌辦下口吃掉它的時候,朝蜜獾的胳肢窩咬了疇昔。
一轉頭,羅誠就看到本身的靴子被蜜獾死死的咬住。
眼鏡蛇的籌算落了空,蜜獾快準狠的雙爪齊下探入草叢,一把就抓住了眼鏡蛇腰部。
之前隻是在植物天下上看到過罷了,和本身親目睹證比擬,震驚感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蜜獾雙爪正抓著眼鏡蛇,冇能騰脫手去防備,或者說,被叫做平頭哥的蜜獾底子就不在乎眼鏡蛇的進犯,以是一點也冇有做防備行動。
羅誠查抄了一下剛纔拍攝的影片,恐怕剛纔因為衝動有一絲手抖形成影象有不對。
羅誠早已經在植物天下上見地過蜜獾的凶惡,就連站在食品鏈頂端的貝爺和跟從他阿誰上天上天無所不在的攝像師也一起被蜜獾追殺了六個小時,最後才得以反殺這個郊區王者。
一隻平頭白髮銀披風的蜜獾歡暢的蹦躂著靠近一條長約1.5米的青色眼鏡蛇,並伸出前爪摸乾脆的朝那一條眼鏡蛇揮去。
但是,植物天下卻冇有說麻痹的時候是多久,以是剛掉頭的羅誠,就感遭到本身的右腿被蜜獾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