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一笑,剛要吹噓一番,老太婆已經揚長而去。月魂立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盯著我,身上的光芒燦豔流爍。
老太婆示以鼻嗤:“你的羽道術練得這麼爛,禦風術估計也好不到那裡去。”
這些日子,我的個子長高了,身材更健壯。偶爾半夜夢迴,會俄然閃現出三個美女的音容笑容,她們現在在那裡?在做甚麼?聽到劍鳴,是否會想起那一聲莫忘?
****奶奶的,老太婆的修煉體例真的很變態。不過龍鯨也很變態,肚子裡竟然有這麼多怪獸。轉眼間,一隻狼鳩飛撲到麵前,舉起深褐色的利爪,向我抓來。我不慌不忙,駕起吹氣風閃到狼鳩側麵,伸手去拔它的羽毛。
鋒利的風聲直刺目睛,一隻巨大無朋的狼鳩猛撲過來,尖嘴啄向我的臉。糟了!吹氣風剛幸虧這一刻消逝,我的禦風術時限到了!
“我早就曉得啦,飛翔在秘道術中叫做羽道術,甲禦術裡稱作禦風術。”我也像她一樣站在河麵上,隻是東搖西晃,站得不太穩罷了。這類被稱作“渡術”的秘道術,我隻能勉強發揮。傳聞練到極至,就算雙腳站在騰躍的火苗尖上,也一樣穩如盤石。
“魅舞。”好久,月魂高聳地說道。它的聲音極其清越清澈,就像是叮咚流過的泉水。
“喔――喔――”,犀麅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臉,然後放開我,搖著尾巴示好。我嚇出一身盜汗,翻身爬起,摸摸它的腦袋。奉求,今後親熱最好先打個號召嘛,老子差點被你嚇死。
一人一獸,四目相對了好久,我輕歎一聲,收回了利劍,兩條手臂規複了原狀。犀麅瞪著我,半晌,俄然低吼一聲,猛地將我撲倒,嘴裡撥出的熱烘烘臭氣讓我又驚又駭,這傢夥竟然恩將仇報!
我也不辯論,當下運起禦風術,一張嘴,噴出一縷熱風,在空中靜止不動。我縱身一躍,跳到這縷風上,略一發揮,這縷風就托著我在空中飛起來。老太婆說禦風術分紅兩種,一種是我現在學的,叫吹氣風禦風術。用嘴吹出一縷風來,托著我飛翔。另有一種叫做筋鬥雲禦風術,翻個跟頭,就能生出一團雲,人能夠駕雲飛翔。不過筋鬥雲的秘道術已經失傳好久了。吉利天裡彷彿有人會,但是真是假就不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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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圓圓的像個饅頭,非常高。向上望去,峰頂四周叢生著麋集的肉刺,膠葛在一起。
月魂的小眼裡閃過一絲挖苦之色。老太婆板起麵孔:“小子,快點持續!”
老太婆的聲音從下方傳來:“小子,這是狼鳩,你就用禦風術和它們玩玩吧。你要拔光它們的羽毛,纔算禦風術合格。但記著,不能用彆的神通傷害它們。”
千鈞一髮之際,我腰部一彈,以一個魅舞的姿式在空中翻轉,雙臂分花拂柳,擊在狼鳩的腦袋兩側。狼鳩頭被我擊得粉碎,向下墜落,我鬆了一口氣,再次發揮禦風術,噴出一縷吹氣風,駕著它飛落河麵。
幾隻狼鳩從高空爬升下來,利爪抓向我的頭頂,我氣定神閒,駕起吹氣風向下急沉,眼看它們就要追上我,吹氣風工緻地斜斜掠開,在空中劃過一個“之”字形,反而飛到它們頭頂,我毫不客氣,再次扯下一大把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