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也是主播,以是她發的彈幕另有殊效,很多觀眾都重視到了。
【完了完了,這都坐著一動不動五分鐘了,絕對是被上身了!】
【啊?那他明天豈不是見不到鬼了,好可惜哦!】
【不被上身才奇特呢,他先是在彆人墳頭蹦迪,現在又大半夜放歌打麻將,是個鬼都忍不了!】
【薑敘估計就是用心嚇嚇我們,如果墳頭上真有東西呈現,在現場的鹿小年早就嚇跑了。】
【莫名感覺好陰沉。】
薑敘:【我說的是他的紙片人不招鬼,又冇說他不招鬼。】
她揉了揉眉心,“這是甚麼非人類操縱,當代如何這麼多奇葩。”
【我是未成年,不能看這類東西,能不能給我打個碼?】
薑敘看到發問的人挺多的,她就又發了一條彈幕。
薑敘:【喪葬店的老闆根基都會懂點玄術,不賣給他,是曉得他會用紙紮人肇事。如果他是以死了,老闆也會沾上因果。
【那上麵甚麼都冇有啊,薑敘說的是啥呀?】
那道影子就直挺挺地立在鹿小年的影子中間,然後朝著他的影子靠近,融會進了他的影子內裡。
【?他在乾嗎啊?】
這個時候,鹿小年俄然動了。
【鹿小年敢做這類直播,背後必定有團隊,現場必定有其彆人幫他拍攝。】
他像是冇事人一樣,持續在桌上洗麻將,然後開端跟著音樂哼歌。
【他不會是……被上身了吧!】
【必定不是!這也太炸裂了,博眼球也冇需求如許吧!】
為了拍攝的結果比較好,鹿小年還在麻將桌中間立了四盞燈,讓直播間的觀眾能夠看清楚他和紙片人打麻將。
鹿小年在那邊一邊哼著歌一邊洗麻將,內心獨一的那一丟丟的驚駭,也是以而消逝了。
【你這是變相的同意了?如果鹿小年不見鬼,你就退網是吧!】
做完這些,他返來看了一下彈幕,發明直播間的熱度又漲了好多。
“烏蒙山連著山外山,月光灑下了響水灘,有冇有人能奉告我,但是彼蒼對你在呼喊!”
【不曉得為甚麼,總感受鹿小年的眼睛內裡有紅色的光,看著怪滲人的。
【我靠!!鹿小年如何了!這個神采好可駭啊!!】
他都如許坐著一動不動五分鐘了,較著就是有題目!
【大驚小怪,這必定是鹿小年的火伴啊,他如何能夠一小我跑到荒郊田野的墳頭直播。】
唱到這裡,鹿小年整小我開端鎮靜了起來,站起來就跳到了桌上,身材也跟著音樂猖獗地舞動。
鹿小年這行動把觀眾們嚇一跳。
【但是鹿小年本來就不是正凡人啊,他都能在人家墳頭蹦迪打麻將,甚麼事情做不出來?】
他扔的還賊準。
然後他先把直播的手機放在支架上,又去把手裡抱著的三個紙片人彆離放在了坐位上。
剛開端網友們隻是感覺有點奇特,直到鹿小年唱著跳著,開端脫衣服,把本身脫了個精光。
【他絕對被上身了,現在都不曉得本身在乾嗎,這也太詭異了!】
【退甚麼網,打賭是鹿小年本身在那邊蹭熱度,我們薑姐又冇同意。】
至於鹿小年本身做的紙片人,倒是不會招鬼。他不懂玄術,就算給紙片人畫了眼睛,紙片人也還是淺顯的白紙。】
薑敘:【……】
【臥槽,地上那是甚麼?有個影子會動!!還和鹿小年的影子堆疊在了一起!是誰的影子啊!】
觀眾們一陣驚駭,成果他們發了一大堆的彈幕,發明鹿小年還是直勾勾地盯著鏡頭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