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向東流地點的一間辦公室,羅元浩翻開門,隻見內裡已煙霧騰騰,有五小我聚在那邊抽菸。
羅元浩畢竟不抽菸,隻好憋了口氣,走到內裡看了看視頻,發明他們在看的,底子不是綁架的視頻,而是彆的一個。
羅元浩把聲音開到最大,公然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像是四周有甚麼儀器在運轉的模樣。眯著眼睛聽了一會兒,動靜有點變大了,昂首一看,隻見阿誰穿白大褂的男人,伸出的手垂垂摸向了女人的肩膀,摸上了鎖骨。
這個男人一開端很淡定,但隨後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胳膊,那女人立即扭動起來,看行動是在儘力迴避。
他的話,把房間裡的幾小我都說得躊躇不決起來。
實在他包裹得很嚴實,從形狀也一定看得出是個男人,不過男人和女人的姿勢差異是很大的,以是大師都看出他是個男人。
羅元浩又問:“有冇有耳麥?我聽一下。”
向東流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彷彿節製不住情感:“這個瘋子還在直播,我們已經關了他兩次了,也不曉得他註冊了幾個賬號,一向在直播。”
“冇搞錯吧?”
阿誰女人掙紮的行動非常狠惡,是以能夠聽到很較著的聲音。
“那傢夥把阿誰女的抓了。”羅元浩的話語簡樸利落,但卻細思極恐。
“有錄製備查的吧?”羅元浩問道。
羅元浩聽著,約莫能聽出兩人是在交換,交換的狀況很糟糕。因為女人每隔十幾秒都會吼怒一聲。如果這個女人用吼怒的分貝來發言,羅元浩絕對能聽清在說甚麼。
“哪個瘋子?”
包含羅元浩在內,房間裡的統統人都嚴峻地看向了阿誰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彆的有個男人,穿戴白大褂,也帶著麵具,進入了拍攝的視野當中。
羅元浩從速躲著走,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羅元浩躲進了前麵的東西室。聽聲音,那傻叉是去找向東流了,羅元浩從速又出來,趕緊分開。
話音未落,電話已經被羅元浩掛掉了。然後他敏捷在一樓大廳找了個沙發坐下,聯網,翻開直播,緩慢地開端搜刮遴選,很快就找到了阿誰綁架的直播。
見門翻開,五小我都轉頭看過來,此中向東流伸手招了招,表示他從速疇昔。
羅元浩笑著說:“你試一下掐住本身的脖子,然後看看能不能說話?哈哈哈,我之前記得哪個法醫說過,吊頸的人,就是悔怨了,也冇體例把本身救下來。脖子是致命關鍵,我冇見過被掐住了,還能說話的。影視內裡被人掐著脖子還能說話,都是哄人的。”
“記得,如何了?”
但是接下來的聲音卻讓羅元浩神情突然放鬆,因為阿誰女人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