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他聲音顫抖。

是病院打來的，告訴二人周文晟醒了。

崔玨極力想要復甦，卻被魘住。

崔玨心中驚奇，卻也冇多說，跟著下樓。

“我為了遁藏這東西，從速接了場外戲，逃離酆都。但那東西陰魂不散，不管我走到那邊，用任何體例損毀丟棄，它總能安然無恙地呈現在我麵前。”

模恍惚糊間，彷彿有夢話在耳邊響起，她凝神諦聽，卻如何都聽不清楚，就像隔著一層薄膜，朦昏黃朧，隱晦不安。

“你最好不要坦白，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她也隻能警告一句。

劉宗佑眼神一滯，神采詭異地閃動一下。

他歇斯底裡地叫道，臉上驚駭和絕望交雜，不似作偽。

這倒跟林凜環境一樣。

她剛要開口，卻被江聿酆截住，他語氣冷硬鋒利，利刃般逼人。

“我也不想這麼做，但被逼無法，不得不平從彆人安排。”劉宗佑倉猝解釋。

“這些都是甚麼東西？到底是誰要讒諂我！是狂熱粉絲？還是同業敵手？我要瘋了！”

但不等崔玨歡暢，他就又搖點頭，驚駭道：“這也是個鬼對不對？莫非也和我有關？她到底是誰？”

崔玨心中一動：“有人逼你？”

崔覺盯著愛情卡：“你夢見甚麼了？”

崔玨想起阿誰陰暗詭異的夢。

這個影帝身上定然藏著奧妙。

他看著崔玨，語氣有些冷：“普通人碰到如此傷害，第一反應會是求神拜佛，但毫不會想到要去祭拜幽靈，除非這個找上門的幽靈跟他有舊。”

崔玨深覺得然。

隨後，他瞥了崔玨一眼，率先起成分開。

“我感覺他能夠坦白了甚麼東西。”四下無人，崔玨忍不住道。

她不動聲色地抓過玩偶，與那雙眼對視半晌。

“為甚麼要禍水東引？”

話未落，他視野往一旁掃了掃。

劉宗佑點頭，語氣有些奇特：“我也不曉得那是甚麼東西，隻是有個聲音一向在我夢裡呈現，時男時女，時老時少，冇法肯定身份。”

崔玨擦掉頭上盜汗，剛要答覆，一扭頭，卻發明一隻毛茸茸的雪赤手臂，無聲無息搭在她肩頭。

他嘴唇猛地顫抖一下：“一個唱戲的女人。”

就像有某種東西，監禁了她的身材，一動也不能動，但認識還在冒死掙紮。

“我就曉得瞞不了你。”影帝也冇諱飾，苦笑點頭：“實在，我一向都在等你。”

劉郎這個稱呼可不是陌生人之間用的。

兩人冇擔擱，立即上車，往病院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