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怪我。”
崔玨有些獵奇,竟然另有人敢給城隍氣受?
“說甚麼掙錢,多俗氣,老頭子我這是掙供奉,散福分。”
“說實話,我實在一向都有些怨他。”
他越想越不忿,最後氣得幾哇亂叫。
最後發明她直播間的城隍厲溫三人組被餘懃等人遷怒。
她推說本身做了個惡夢,夢見一個鼻子上長痣,腦袋有洞的惡鬼,正在某個處所殺人。
她母親跑了,父親又是個酗酒濫賭的人渣,有和冇有一樣。
“一種丸子,兩種結果,真有那麼靈嗎?”
崔玨忍住笑瞧著他,直到他消了氣,纔開口:“香火錢也收了,東西也拿了,大人現在是不是也該迴應我的祈求了。”
城隍笑著笑著,又開端吹鬍子瞪眼:“如果冇有那幾小我,我明天會更歡暢。”
他一邊打,一邊抱怨,眼疾手快,一錘不落。
她們倒是很像兩個相伴長大的孤兒。
但又有點好笑。
許是被她這個金主打動,城隍神像驀地奸刁地眨眨眼,而後化作一道黃色人影跳了下來。
崔玨很想翻個白眼,但又怕再刺激到這位大人,隻好冷靜點頭,而後揮筆劃了個遊樂土裡常見的“打地鼠”小遊戲,在化寶爐裡燒掉。
城隍嘴硬了一句,從速湊上來,笑嘻嘻地問:“甚麼門路?”
算了,想必神仙也冇口臭。
崔玨又安撫林嫣然一會兒:“嫣然,你說你能感遭到外界?那剛纔惡鬼說的事,你應當還記得吧?我想你爸爸應當很需求最後一個受害者的地點。”
林嫣然點點頭,從崔玨懷裡爬起,擦乾眼淚,給她爸爸打了一個電話。
“隻要信眾感遭到城隍廟的靈驗,天然就會有轉頭客,一傳十,十傳百,口碑就是這麼堆集起來的。”
崔玨在城隍的捶胸頓足中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崔玨安撫了城隍兩句,城隍還是憤恚不止。
城隍跳了半天,眼睛一轉,俄然想到一個主張。
“不過瞭解歸瞭解,我還是很驚駭啊!”
城隍捏著飽滿的錢包,笑一會兒,又歎一會兒,臉上神采甚是龐大。
“城隍大人,我倒是幫你想到了一條掙錢的門路。”
崔玨:“.…..”
崔玨也跟著感喟。
“跟他們組排打遊戲輸了,被諷刺的時候,我都冇這麼活力!”
“作為一殿之主,耳朵不好,聽不見動靜,能怪我嗎?真是氣死我了!”
餘懃和董和彷彿也是十殿閻王。
廟裡冷冷僻清,非常寒酸。
火光燃燒,灰塵揚起。
“你快聞聞,老頭兒我是不是被他們的口水給熏臭了。”
因而承諾帶人去瞧瞧。
崔玨躊躇一瞬,才伸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