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逼老子脫手!”崔國平瞟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抱起骨灰盒,扭頭就走。
崔國平不滿地皺眉:“跟老子打甚麼啞謎,誰身上有蟲子?我看是你腦筋裡有蟲子吧,想咒老子早死,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子可有的活呢!”
崔玨不敢擔擱,立即從地上爬起,用力力量,冒死跑進屋,“咣噹”鎖上門窗,而後將統統神器儘數掛在身上。
崔國平的哀嚎漸漸低下去,最後竟完整消逝。
莫非是鬼附身?
崔玨不肯定他現在是何狀況,攥緊鬼域之水,後退一步,打量著崔國平。
崔玨一個踉蹌,猛地撞到一旁的供桌上,當即捂著腰蹲了下去,痛的盜汗直流,神采慘白,連叫都叫不出來。
崔玨毫不躊躇咬破中指,對準人影腦門,用力拍下去。
直到一小瓶鬼域之水“啪”的一聲在他臉上碎開。
詭異噁心的蟲子常常就是降頭的意味。
崔國平爆衝的身形突然停頓,隨即一陣“次啦啦”的聲聲響起,他像被人潑了濃硫酸,當即捂著臉痛苦哀嚎起來。
崔玨一驚,倉猝側身避開,但胳膊卻被他指甲掠過,“刺啦”一聲,衣袖被硬生生扯破,顯出的慘白皮膚上頓時呈現一道血痕。
中指血冇用!
崔國平從鼻子裡噴出一股熱氣,神采扭曲,雙眼翻白,眼底竟有無數玄色細絲,蠕蟲般四周亂爬。
崔玨冒死掙紮,卻像被壓在五指山下的猴子,轉動不得。
崔國平不像是被附身,反倒像是被人下了傳說中的邪降。
崔玨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扶著桌子掙紮站起,卻發明崔國平望著內裡,竟又一步一步發展返來。
“你甚麼時候養過我?”崔玨淡然:“是爺爺把我拉扯大的,你少往本身臉上貼金。”
“把東西放下!”江聿酆聲音刻毒。
“你站住!”崔玨竭力叫了一句,聲音衰弱藐小,崔國平底子就冇放在心上,大踏步消逝在門口。
崔國平一邊嘟囔,一邊轉向祭台,伸手去夠阿誰黑布覆蓋的骨灰盒。
“滾!”江聿酆瞥了一眼她慘白的臉,沉聲對崔國平號令。
穢物不竭膠葛爬動,竟是由無數玄色線蟲構成。
“行,冇錢拿東西也一樣,老頭子活著的時候有幾樣東西特彆寶貝,也許能賣很多錢。”
“彆跟老子裝神弄鬼!傳聞你比來發財了,掙的錢呢?拿出來!”崔國平不耐煩地叫道:“我養你那麼多年,你也該回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