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甚麼?!要玩帶到你的城隍廟去玩!這裡是玩的處所嗎?”
女鬼的手指都已經深切城隍眼眶半寸了。
崔玨鬆了口氣。
冰冷冷地開口:“聊完了冇有?聊完了幫手!”
那紅繩好像有靈性般,方纔觸碰到女鬼,便主動纏繞,將女鬼五花大綁。
“哎呀,慘呀,慘呀……這小子被這支筆所殺,怕是連投胎都成了期望了。你小子,動手有點狠啊!”
“嘿嘿,丫頭,小老兒來晚了。”
女鬼從天而降,趴在了城隍的背上,猩紅鋒利的指甲,墮入城隍的眼眶中。
“你……你就是城隍大人?”
江聿酆一言不發,神態高冷的將判官筆還給崔玨。
他用拇指食指輕撚山羊鬍,眯起眼睛,點頭晃腦的應著。
擊飛了江聿酆手中的桃木小劍。
玻璃破裂,一條紅色的長繩自屋外拋入,繞過房梁,垂下後精確的落在了紅衣女鬼身上。
“你……還我的頭……你還我的頭……”
黃頭髮黃眉毛,連山羊鬍都是黃色的。
“嘿嘿……嘿嘿……不會的,你給小老兒我留點麵子嘛。”
這不由有些讓人思疑。
“燒你!”
一旁的城隍背動手,左瞅瞅,右瞧瞧,一會兒這翻翻,一會兒那摸摸。
也就在一刹時,崔玨規複了明智。
崔玨點點頭,不敢還嘴。
從兜裡取出打火機,放在女鬼的手掌下方。
手中變出一枚外圓內方的古貨幣,往女鬼腦袋上一貼。
像是一具被燒剩下的紙人黑灰。
彷彿隨時能把城隍的眸子子給摳出來。
見電鑽無用,城隍將兩手背疇昔,放到女鬼腋下。
對著女鬼的手掌就是一陣鑽。
嘭!
“你……你是……”
他生硬的伸出雙手,形如殭屍,朝門外衝去。
卻又說不上來。
她偷偷的望了一眼對方,“甚麼事?”
但不笑的時候,就不太像甚麼好人了。
就聽“嗡”的一聲,城隍不知從那裡摸出一把電鑽。
這城隍是來搞笑的吧?
側目看向城隍,“莫非像你一樣吊兒郎當?轉頭再讓她跑了,明天你是不是還籌算過來一趟?你曉得她下次甚麼時候呈現?她如果產生點甚麼傷害,你賣力嗎?”
城隍背動手,來到徐小兵身材最後一刻躺在空中。
經驗完城隍,江聿酆又將目光落在了崔玨身上。
這傢夥連城隍都敢經驗,另有甚麼是他不敢的?
城隍看著江聿酆,彷彿感覺那裡不太對。
“我有點事請你幫我。”
城隍嬉皮笑容,全然冇點端莊樣。
他砸著嘴,搖著頭。
“小老兒城隍灌嬰,直播間裡熟諳過的呀。”
城隍有些不甘心似得。
這個小老頭,真的是城隍?
畢竟人家救了本身一命。
江聿酆就比較暴力了。
“紮你!”
“哦……我下次記得了。”
另一邊,江聿酆的桃木小劍被擊飛後,他搶走了崔玨手裡的判官筆。
蒜頭鼻子帶點紅,嘴唇偏厚,笑起來倒是帶點馴良。
就見一名身高不敷一米五的侏儒老頭,從窗戶跳了出去,他的手裡,還抓著紅繩的另一端。
對著女鬼的手背一陣亂刺。
江聿酆看向城隍,見他還在跟女鬼嘻嘻哈哈,不由痛斥起來。
這裡已經是空無一物了。
看到他,崔玨差點衝動的哭了出來。
城隍變戲法似得,變出了一根針。
話還冇說完呢。
江聿酆道:“你剛纔手裡是不是有判官筆?你為甚麼不紮那兩隻鬼?如果我晚到一步,你就被帶下去了知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