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梳:“恭喜這位ID為【一雲一胡蝶】的網友,我說話算話,下一次給你算命,能夠調配你的時候,總之看你餘暇便可。”
與此同時,直播間驀地封閉。
真的是奇了怪了。
“都是童星出道,憑甚麼她便能夠獲得那麼多的讚譽?”
紅梳算命直播間一出,閒得發黴的韻粉們很多都來湊熱烈了。
紅梳伸手將本身從卿顏臉上剝下來的屬於鄧韻的臉皮還了歸去。
直播間的彈幕停頓了足足有好幾秒。
看著那邊的卿顏,紅梳刹時呈現在卿顏麵前,伸手毫不躊躇地直接剝掉了卿顏臉上的皮。
“不能是鄧韻吧?她半年多冇呈現也很普通啊,傳聞她上部戲冇走出來,一向在齣戲,時候久點也普通啊。”
“好啊,那我就讓你們看看,甚麼叫做像。”
“鄧韻!!!”
她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臉上的皮是植的人皮,但是誰曉得這是彆人的人皮呢。
她甘願本身冇有那次算命機遇,也不但願本身說對了。
“提及來,此人得有半年多的時候冇有呈現在大眾麵前了吧?”
各大媒體平台上冇有任何乾於她的動靜。
鄧韻想要進軍歌頌界,每次停止的演唱會,她也會插手。
“我就是要把她那張臉扒了,用她的皮肉來補我的缺點,你們又奈我何?她的麵貌畢竟是歸我了。”
鄧韻每年的生日會她都會去插手。
就在這時,差人來了。
“梳兒?”
即便是親朋的皮,也會有必然的排異反應,總之還是要看概率的。
恭喜?
那就是粉絲。
“被氣笑了,我說她如何越來越都雅了,我之前還誇她來著,冇想到奉獻的是韻娃啊,她可真不要臉!呸!”
紅梳扶了一下桌子,神采有些慘白。
紅梳看向直播間的鏡頭:“再給你們一次機遇,看看此人像誰?”
鄧韻每進一次新組,她即便是再忙都會抽暇去看她。
但她是鄧韻的大粉。
“就是,你有本領詰責你粉絲去,我們韻娃的粉絲儘管我們韻娃,誰管你,你愛找誰談找誰談。”
這倆人另有一點不同極大。
鄧韻對外人設玩得比較瘋,她的粉絲更瘋,倒不是逮誰咬誰的瘋,而是一旦逮著人,不在你身上咬下來一塊肉,那是不成能罷休的。
卿顏對外人設是個嬌嬌女,但她的粉絲倒是格外瘋,逮誰咬誰。
天曉得,她自從粉了鄧韻以來打了不曉得有多少遍這倆字,但是這一刻,她俄然感覺這兩個字真難打出來啊。
但是鬨得熾熱的直播間並冇有發明這點非常。
她當時就紅了眼眶,紅著眼在彈幕上打下了那兩個字。
好啊,本來是玄門又出雜種了。
但在用了特彆才氣以後,紅梳才發明這卿顏臉上植的皮不是她本身的,是彆人的。
自從鄧韻這半年多消逝以來,韻粉們每天無所事事,隻能在各大平台閒逛,偶爾吃吃彆人家的瓜,無聊得很。
“卿顏,你特麼可真不要臉啊!為甚麼同為童星出道,她卻讚譽一片你不曉得嗎?你看看你那演技,殭屍跳起來演戲都比你演得好。”
這個動靜一出,她就思疑出事兒了。
俄然,一個加紅加粗的彈幕呈現,占了半個螢幕。
“是我,那又如何?”
她叫萬碟,和陸悄悄一樣,她也是大粉。
卿顏的神采變得扭曲:“她搶我的資本,你們視而不見。”
等屍身再次呈現在世人麵前的時候,直播間的水友們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