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靠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麵前平板裡霍魚的直播。
霍魚長歎一口氣,對跟在身後的小魚說道:“放心吧,看你將來的媳婦臟成甚麼模樣了,我去給它洗個澡。”
它趕緊告急上演了一波《變臉》,奉迎地搖起了尾巴。
現在的觀眾如何一點詼諧感都冇有?
“停停停,你打甚麼主張呢?”謝頡一臉警戒道,“你不會讓我插手249科考站吧?我都這麼大年齡了,可不能和你們整這事。”
兩人也是多年的老友加校友了,吳鬆也不在乎:“你先過來坐,看我門生直播。”
“學長,快來,坐坐坐。”
“大師好啊,明天249科考站迎來新成員了,一隻剛出世冇多久的小母狼。”
看到一半,房間的門被推開,耷拉著一張老臉的謝頡走了出去。
然後它又想到小狼沐浴和不沐浴也冇甚麼辨彆,眼裡的亮光才收斂了起來。
“嗷嗚!(滾滾滾,都圍著你們嫂子乾甚麼!)”
“新來的不要怕,這個主播固然不太普通,但他普通不吃人。”
吳鬆下認識回了一句:“糟老頭子說你呢。”
“給個痛快話,你插手還是不插手。”
“有阿誰時候揣摩題目吸引眼球,倒不如多直播一會來的實在。”
“廢話少說,我籌辦給249科考站找一個外援參謀團隊,平時不摻雜他們的決策和行動,但在關頭時候給他們提出專業定見。”
“魚爺又在搞甚麼飛機,難不成接了小日子過得不錯國度的兼職?”
糟老頭子?
但是,哪怕反覆再多次,這些觀眾們也喜好看,體係介麵上的認同點還是在飛漲。
很輕,就像抱起來一隻流浪的小貓咪一樣。
“好傢夥,冇出去之前覺得是營銷號。”
“白小墨,人呢?”霍魚皺著眉毛喊了兩聲。
“好敬愛,好標緻,好想親親抱抱舉高高。”
有些害臊的小母狼一出鏡,直播間彈幕的畫風頓時一轉。
“現在249科考站由總部直領受轄,美中不敷的是,科考站的科研才氣堪憂。”
但是肚子部位鼓鼓的,明顯是白小墨走之前已經給它餵過食了。
謝頡一臉震驚:“糟老頭子說誰呢?”
謝頡一臉警戒地看向吳鬆:“你乾嗎,你還是叫我老謝得了,你小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霍魚神采又是一垮。
謝頡用思疑的目光看向吳鬆:“你這門生甚麼運氣?收養庇護植物的速率比收養流浪貓狗都快。”
【震驚!某守冰人直播給新來的同性沐浴!】
看到滿屏指責的彈幕,霍魚的神采一黑。
挺大小我了,如何一點都不端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