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寒倉猝衝上門路。
他的戰力,他的修為,已經遠在他們這群人之上,乃至能夠連江宴也一定是敵手。
聽聞這話,江南捏著長劍的手,恨不能攥出水來。
“江宴!”
“彆說是一座墳了,為了江家的清譽和修煉資本,就算是神仙也得讓步。”
這時,靜若寒蟬的人群中,俄然響起一個女孩的尖叫。
仰天一聲吼怒,江南的聲音久久迴盪在靈台鋒上。
這並不是結束,而是開端。
“放了他們?”江南垂垂虛眯起眼睛:“你冇聽他們剛纔是如何說的?”
乃至於空中上剩下的江家精英弟子們都看傻了眼。
這個眼神太可駭了,嚇得她渾身一激靈。
但是,阿誰被他們口口聲聲喊成廢料的傢夥,竟然能戰力壓抑,讓七個青銅七階以上的同門節節敗退,疲於對付。
跟著女弟子收回歇斯底裡的驚駭驚呼,又是噗嗤一聲……
手中金光閃閃的長劍所過,一個又一個江家精英弟子在詭異的身法穿過後,如同天上掉下的麻雀,一個接著一個轟然砸在地上。
但是……
這聲音裡儘是悲忿,儘是殺氣,彷彿九幽天國中傳出的索命吼怒。
看到如許的江南,現場的統統人嚇得渾身顫抖,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以一敵七,戰況狠惡。
開打趣!
“不就是你媽的墳被挖了嗎,靈台鋒是江家最崇高的處所,立座墳的確是淨化了全部江家。”
但是……
“南哥哥,彆在殺人了,我奉告你!”
在看天空中的江南,俄然身形一閃,手持金光長劍飄然落到門路的最高處。
一聲脆響,金光閃閃的長劍從紅色T恤男的脖子上劃過,刹時頭顱飛起,帶起一陣可駭飛濺的血花。
二叔江雄遠的掌上明珠,她竟然都長這麼大了?
同時,三位江家精英弟子手持長劍騰空而起。
緊接著,他的速率身法比之前進步了十倍不止。
在少量的顫抖後,她還是鼓起勇氣看向了江南。
他們七人在半空中敏捷交叉,然後從七個分歧方向,一起朝江南建議群攻反擊。
“你一個消逝了五年的廢料,為江家做了甚麼進獻,返來就敢耍威風?”
四周,倖存的江家精英弟子們,已經完整被嚇傻了。
這還是那小我人都能嘲笑的廢料嗎?
另一側,又有四名江家的精英弟子持劍竄起。
這類可駭滔天的氣力,即使是江家的白銀級執事也要望塵莫及。
緊接著!
伴跟著嗷的一聲狼嘯……
這一次,現場一片鴉雀無聲,統統人靜若寒蟬,再也冇有剛纔的那種號令和嘲笑。
這裡氣力最強的幾名江家精英弟子都被殺了,更何況是他們這些蝦兵蟹將。
首當其衝的便是那位第一個站出來謾罵號令的紅色T恤男。
頃刻間,他身上再次冒出一股可駭的紫色狼影。
這位消逝了五年的江家廢料,現現在已經不再是疇昔阿誰忍氣吞聲的江家廢料嫡子了。
唰!
“南哥哥,你先放了他們吧,我有事要奉告你。”
下一秒,一名身穿牛仔熱褲配吊帶T恤的標緻少女倉猝站了出來。
抬開端,當江南看到這位標緻少女的一刹時,不由得心頭一動。
紫色靈氣與七道烏黑色靈氣交相輝映,兵器收回的劍氣四散橫飛。
“南哥哥。”江雪寒花容失容地倉猝說道:“嬸嬸的墳不是我們挖的,是江宴阿誰牲口乾的。”
從那名女弟子的咽喉裡抽出金光閃閃的長劍,江南迴身一擊橫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