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淳急得直頓腳,一麵搭電梯往上一麵把高平江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好不輕易出了電梯,張子淳三歩並做兩步往高平江房間疾走——這麼長時候了,這對狗男女估計都乾完了,冇想到,半路上就撞上了一起飛奔而來的杜玫。
杜玫青絲狼藉,扮裝一塌胡塗,裙子皺皺巴巴儘是摺痕,加上氣喘籲籲,兩腮通紅,眼睛裡晶光活動。張子淳疇昔還冇見過杜玫這副模樣,悄悄叫苦:“他把你如何啦?奶奶的,我揍死這丫的。”張子淳握起拳頭就想往高平江房間裡衝。
高平江感遭到了杜玫身材的敗壞,低低的說:“要了吧,放心,徹夜我必然讓你前所未有的滿足.....”
杜玫手忙腳亂的把扮裝品掃進本技藝包裡,從皮凳上直跳起來:“我清算完了,該走了。”撒腿就跑。
張住淳阿誰氣啊:就當你冇說過???你如何能夠這麼不負任務捏。女人真是,水性楊花,說變就變,食言還不肥,改主張比發撲克牌還快......
杜玫內心直翻白眼:這幫男人如何都是滿腦筋的滾床單。
杜玫強忍著身材的巴望,把高平江往外推:“彆如許,放開我......”
隔著薄薄的襯衫和真絲長裙,杜玫感遭到了高平江健旺鬆散的身材,堅固如鐵的肌肉,但是更性感的是他的噴湧的情-欲,倔強的打擊性......杜玫的腦筋開端混亂,手腳有力的踢打著高平江。
杜玫支支吾吾:“我.....我......”
高平江俄然把杜玫往床上一推,本身壓了上來,兩人體力相差差異,杜玫剛來得及收回一聲“哎呦”,就抬頭顛仆在床-上,還冇等她做任何反應,高平江已經入美洲豹般無聲無息又凶悍刁悍的撲了上來,一下子將她壓在身-下。杜玫剛想張嘴喊,已經被高平江吻住了雙唇。
杜玫喊了聲:“對不起。”就想避開持續跑。
杜玫身材都陷進了床墊內裡,高平江一麵用舌頭在她嘴裡劫奪,一麵緩慢的脫下西裝,順手今後一拋,然後就去扯本身的皮帶。杜玫大急,用力掙紮,拳打腳踢,頭擰來擰去。高平江隻來得及拉下褲子拉鍊,嘴唇就被杜玫擺脫了。高平江不得不抽手去節製杜玫的頭部,用力把她腦袋正過來,再次吻她,杜玫不肯張嘴,高平江又是咬她的唇,又是用舌頭撬她的牙。杜玫咬緊牙關不鬆口。
高平江大呼一聲,從杜玫身材上滾落,捂住本身,在床上滾來滾去:“你.....你......”
還冇等張子淳想明白,杜玫俄然抱住了他脖子,嘴唇貼了上來:“子淳,滿足我吧,就徹夜,明天我們就當甚麼都冇產生過。”杜玫吻住了張住淳的唇,舌頭伸進他嘴裡挑逗。
高平江的一隻手插在杜玫兩腿之間,另一隻卻開端用力揉她另一側的胸部,遲緩有力,又是指捏又是掌搓,嘴裡還含含混糊的哼哼,如果說有甚麼比他的行動更加性感,就是他那充滿情-欲的聲音了。杜玫感遭到了高平江那處的堅固,也感遭到了本身身材的焦熾熱望,杜玫感遭到本身已經到了忍耐的頂點,隻能冒死在內心對本身說:這男人太傷害,如果你徹夜讓他得逞,你就完了。
張子淳精力大振,感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杜玫心猖獗的亂跳,血全湧上了頭頂:天啊,這個該死男人,這個作死的男人,這個招-妓一口氣點四個的男人,這個走到哪睡到哪的男人,這個放盪到頂點,性感到頂點的男人,明曉得她兩年冇男人了,竟然這麼勾引她,媽媽的,奶奶的。奶奶的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