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秦易製住,卻也有力掙紮。
指力破空,收回嗤嗤的霸道氣流,封住了對方的周身大穴。
這個細節,刹時喚起了秦易的明智。
神罡指這門武技,本身就是一門進犯關鍵,令人出其不料的奇異指法。打穴封穴,最是了得。
明顯,秦易這個來由,並不敷以壓服對方。
“帶到那裡去了?”秦易詰問。
“我都落在你手裡了,還能有甚麼詭計?莫非你連如何點本身都冇有?”不得不說,這女人很故意計,看出了秦易動了心,立即趁熱打鐵。
如果秦易真是十幾歲的少年人,聽到這些露骨的話,恐怕真的難以抵擋。不過,有兩世的餬口經曆,讓他對這類挑逗具有實足的免疫力。
“小子,你說這些,隻能說你不體味女人。平素越是一本端莊的女人,到了床上,說不定越是風*騷浪蕩。”
他之以是會俄然復甦,那是因為,這個女人固然易容成薑心月的模樣,但她鎖骨下方,和前幾天對於古飛揚的阿誰女子一樣,也紋著一朵青色的蓮花。
悄悄擦了擦嘴角溢位的血跡,那女子竟然低笑起來。一雙水汪汪的眼眸似要滴出水來,但眼神閃動之間,還是透著一絲不易發覺的驚懼。
秦易好整以暇,用那箭矢的鋒銳,悄悄颳著指甲縫。
一個少年人,恰是血氣方剛的年事,麵對這類蝕骨銷魂的引誘,不是應當意亂情迷,心神完整失守的嗎?
“閉嘴。”秦易壓根懶得聽她廢話。
“最後問你一句,他們在那裡?”
“你個狠心的小賊,竟然下得了這般重手。”那女人明顯還不斷念,語氣嬌柔,似嗔似怒。
“冒牌貨就是冒牌貨。真正的薑心月,即便是中毒,以她的高傲,寧肯毒發爆體身亡,也決然不會如此輕賤不堪。”
“第一個題目,薑心月他們在哪?”
那女人被秦易這一掌傷得實在不輕,掙紮著坐了起來,靠在岩壁上,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驚駭,更多的是不解。
秦易盯著這個女人,他的神識高度開放,感受著對方說話時的每一個細節。如果對方扯謊,必然會有細節上的馬腳。
秦易現在,體內那團熊熊燃燒的慾火,早就被他完整澆滅。
半晌後,她俄然揚開端來,盯著秦易,倒是反問道:“你一心探聽他們的下落,是不捨得薑心月阿誰小妞嗎?如果我有體例讓她回到你身邊,我們一命換一命,如何?”
“你是如何看破的?”那女人語氣透著一股濃濃的不甘。
“聽著,從現在開端,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從你口中說的話,跟我問的題目無關,我就在你臉上劃上一道。”
那女人目光閃動遊離,彷彿在思慮著該如何答覆。
特彆是見過古飛揚的不利模樣後,秦易深知這些女人的可駭之處。像古飛揚那種真傳弟子,都能不知不覺著了對方的道。
颳了幾下,放在嘴邊悠然地吹了吹。
“死木頭,臭瞎子!我恰好不閉嘴。小賊,本女人的嘴功,但是一等了得,你莫非不想嚐嚐?”
這個發起倒是有些俄然,秦易沉吟半晌,道:“一命換一命,倒是公允。不過我如何曉得你是不是有甚麼詭計?”
“看來,你對我的警告,並冇有放在心上啊。”秦易聲音一冷。
那女人恨恨道:“薑魁他們已經被我的朋友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