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岑慕凝,莊凘宸拿起筷子,夾了食籃裡碟子上的一片筍,漸漸的送入口中。
“使不得。”青犁趕緊拉住了她,跪下朝莊凘宸告饒:“主子,王妃也是不謹慎才犯的錯。那蛇而靈動,平日裡也未曾圈養。在府中遊走底子是常事,殿下如果以而懲罰王妃,也該輕一點纔好。石頭鋒利,從中午跪倒入夜,這雙腿豈不是廢了。”
岑慕凝說不出話,難堪的想躲。卻聞聲他低低帶著寵溺與要求的聲音子耳畔響起:“紫瓈,彆丟下我!”
“你何時變得如此多嘴多舌?”莊凘宸不悅的白她一眼:“想陪她一起跪?”
冇想到他這麼活力,岑慕凝動了動唇:“是。”
“殿……殿下來了。”岑慕凝前一秒還在笑,這一秒卻已經暖和的起家端方朝他施禮。
他竟然不會泅水!
好一會兒,才勉強冇那麼疼了。也虧的是冇傷及關鍵。
莊凘宸冇理睬他,氣鼓鼓的坐在榻上,滿心愁悶的看著那條蛇。
“回主子的話,蛇不曉得跑哪去了,王妃急的不可。怕主子您見怪,就讓奴婢來尋。”說話的同時,她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盞,揭開香爐的蓋子,一股腦把水倒出來。“主子,這香料的味道真是太難聞了。奴婢還是去換您慣用的那些。”
她的眼睛死死盯住床頂的位置,嚇得麵無赤色。
莊凘宸恍忽當中,好似瞥見了那小我。她敞亮的眸子,清甜的聲音,那麼熟諳。
“你們還愣著乾甚麼,從速把人拽上去。”
“殿下,太妃想要的是男孫,可奴婢想要的是……”
“是,主子。”殷離嘴上承諾,卻不曉得該如何辦。畢竟是主子的女人,衣衫不整的,總不好他去脫手。
“豈有此理。”莊凘宸氣不打一處來:“殷離,還不快出去。”
他冷冰冰的語氣,毫無溫度的眼神,如同冷水重新潑下來。欣悡愣了下,心就涼了半截。“是。”
“奴婢擅舞,還請殿下一觀。”
說是來尋蛇的,蛇還在那人就不見了。清楚是來看笑話的。
偏是這條蛇,足有手腕那麼粗,約莫半仗長。
“王妃……”青犁驚得目瞪口呆:“你瘋了?”
他冰冷的唇,猝不及防的貼在她的唇瓣上。
“是。”殷離這才接過那根麻繩,扯著透出兩條小腿的欣悡往外走。還是依足端方扔到下院為奴便算了,畢竟是太妃的人。真的扔出王府,豈不是要惹的太妃起火。
“拯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