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報警了冇?”
“酒缸是冇有了,先去浴缸吧。”肖唯又想起他額頭上的傷口,“你家的搶救箱在那裡?我給你包紮一下傷口,不然傳染了發炎就費事了。”
她心中一動,有些害臊的說到:“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北堂禦猛地的坐起家,然後一把抱住肖唯,說到:“現在抱緊了。”
北堂禦:“……”
“在那邊的櫃子裡。”北堂禦對著火線的櫃子一抬下巴。
以是他現在渾身都有一股電流穿過的感受,酥麻微癢。
北堂禦不但冇有放手反而又緊了緊手臂,惡棍的說到:“對啊,是抱緊啊,如何,還不敷緊嗎?”
等北堂禦圍著浴巾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肖唯穿戴他的寢衣站在他的廚房為他做飯,他像著了魔似的走上前然後從背後一把抱住她的腰,隻要緊緊的抱住她的時候他才氣肯定,這個女人也是他的。
肖唯無語,她抖了抖肩膀想將這隻癩皮狗從身上攆下去:“起開起開,一身的酒味難聞死了,你昨晚該不會是泡在酒缸裡的吧?”
北堂禦眼神閃了閃:“冇甚麼大事,歇息一會兒就好了。”
打掃完衛生,肖唯又翻開冰箱看了一看,很好,內裡除了幾根青菜和幾顆雞蛋以外就隻剩水了。
好說歹說北堂禦才鬆了手,一雙眼睛卻緊緊的盯在肖唯身上,視野跟著她在屋內挪動著,連眼睛都冇眨一下,彷彿一眨眼肖唯就會不見了似的。
“哈?”這和他假想的鴛鴦浴彷彿有點不一樣啊。
“我去拿過來。”說著肖唯就想起家,但是北堂禦抱得那麼緊,她纔剛起來又被他沉重的身子給拉了歸去,她無法的說到,“你如何俄然變得這麼粘人了?快鬆放手啊。”
北堂禦的眉心越皺越深:“彷彿都痛,又彷彿都不痛。”
“哦,好。”北堂禦共同的抬起腰部讓肖唯把褲子給脫了下來,滿身高高攀隻剩一條玄色的平角內褲。
“甚麼?”北堂禦閉著眼睛享用著。
北堂禦站在花灑下甩了甩頭髮上的水滴,無辜的說到:“傷口進水了。”
可惜時候不對,不然的話場麵應當會更浪漫,而他也有更好的表情來賞識她的美。
北堂禦的眼眶俄然就有點熱,為了不讓肖唯發明他的窘態,他猛地低頭扒了兩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