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六個,肖唯更加的嚴峻了,這是最後一個,或許是北堂禦,或許不是北堂禦,她是會認出他,還是會錯過他呢?
然後是第二個,這個摸了兩三下才肯定不是。
第二個,塌鼻梁,淘汰。
“第六個,也就是我麵前這一個。”肖唯緩緩的開口說到。
榮幸的是,肖唯鬆開了第四個,走到了他麵前,並且那麼必定的認出了本身。
“哦?北堂總裁你肯定嗎?能夠再給你一次挑選的幾近哦。”
她有些害臊的說到:“不……不是的。”
“不消了,我肯定了,就是他。”肖唯語氣果斷的說到。
她的確冇有找錯,劈麵的人恰是北堂禦,說真的,當他站在這裡的時候他才發明能夠瞥見比看不見更難受,因為他能夠掌控本身卻掌控不了肖唯,他不肯定肖唯是不是能夠真的找出他來。
“手吧。”北堂禦想了想以後說到。
“那麼到底對不對呢?我們來看看六號選手能不能為你戴上戒指呢?”
一旁已經有助理把戒指送了過來,他拿起那枚刻著百年好合四個字的戒指,見過無數大風大浪的他現在竟然衝動的有些顫抖,指尖微微發顫。
“五號選手,請把你的手伸出來。”見肖唯站著冇動,司儀忍不住提示到。
司儀按例扣問:“北堂太太想要摸哪個位置呢?要不要嚐嚐胸肌?在場的但是有好幾位猛男哦,千萬不要放過任何能夠揩帥哥油的幾近哦。”
“鼻子?你肯定嗎?這個彷彿比阿誰摸手的還難呢?”司儀問到。
“摸手啊?”司儀賊贓的笑了一聲,“摸手就能認出對方嗎?彷彿有點傷害呢。”
她用心把‘阿誰處所’說的很含混,以是現場就有一些男士收回略帶鄙陋的暗笑聲,肖唯忍不住紅了臉。
肖唯淡淡的淺笑著,她信賴她的直覺,絕對冇有錯。
北堂禦扯下紗巾,第一眼瞥見的就是肖唯光輝的笑容,他忍不住在她額頭上悄悄烙下一個吻。
第四個女孩子緊挨著肖唯,她很淡定,手冇有像第一個女孩子那樣顫抖也冇有像第二個女孩子那樣生硬,她非常的天然。
肖唯笑了笑,接過中間麥甜遞過來的戒指,有些顫抖的為北堂禦戴上,然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她在他耳旁低語到:“這是給你的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