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得年青和尚呼喊,陳德才這纔回過神來,竟是朝著年青和尚跪下叩首道:“多謝大師拯救之恩…多謝大師拯救之恩!”
而在江湖武林當中,常常有人談及這金龍寺,無一不是神采一凜,言行當中儘皆充滿佩服。
本來這陳德才年近三旬,雖獲得幾門妻妾,倒是一向無子。他聽得旁人說金龍寺拜佛非常靈驗,又拗不過家中婆娘,這才抽得一日餘暇,帶著四名仆人上了山來,想要拜一拜送子觀音,以求得一子半女的,好擔當他的家業。
年青和尚見著,便放了心,又道:“不如小僧帶施主去抹些傷藥如何?”
“不愧是金龍寺的大師!這一身工夫實在是太短長了!”
陳德才方一進到寺中,便瞧見門後空位之上坐著一尊龐大香爐,上麵落滿了高香妙香,另有很多香灰落在地上,卻有著一名小僧一向用掃帚掃著香灰,一刻也不斷下。
他將銀票遞到淨空跟前,說道:“這是我捐募給貴寺的香火錢,還但願大師不要推讓!”
瞧他這模樣,天然是聽過玄緲的法號,故纔有此反應。
……
但金龍寺還是同昔日一樣,迎著無數香客登門拜佛,寺中和尚也是忙得不成開交。
待到陳德纔跟上,淨空這才持續帶路。
再看那金龍寺的年青和尚,卻已是神采如常,好似甚麼也冇做普通。
“真言,到時候了麼?”
六人兩前四後,便跟著人群,走進了金龍寺。
真言朝著玄緲後背合十一禮道。
四名跟在他身後的仆人見著,一番手忙腳亂,趕緊伸出八隻臂膀,便要去將他撐著。
待到陳德才拜完,淨空這才持續走著,陳德才複又跟上,六人眨眼間便分開了此處。
……
年長和尚麵露恍然,便道:“如此甚好。”
陳德才喜笑容開,淨空也不再囉嗦,這便帶著五人分開。
有眼尖之人,一下便道出了年青和尚的身份。
此時還是晚冬,冰雪雖已溶解,但氣溫還是非常酷寒,特彆是這千丈的高山之上,更是比山下冷上三分。
逮著機遇,陳德才便向淨空道出心中所思。
六人出了屋子,便朝著寺中走去,路遇一間房屋,陳德才瞧見那屋子屋門緊閉,裡邊卻又傳來陣陣梵音,不由獵奇問道:“這間屋子是做甚麼用的?我彷彿聞聲內裡有人說話的聲音。”
陳德才忙回過甚去,卻見淨空正站在原地等著本身,他當下也不再多看,幾步便趕到淨空身邊,倒是惹得渾身肥肉一陣顫栗。
隻見陳德才胖得好似一顆圓球,滿臉的肥肉將他雙眼擠得隻餘一條裂縫,其麵色倒是極其慘白,額上也是淌著豆大般的汗珠,身上的錦袍竟是能滴出水來,本來是被汗水給浸的。
“當!!”
不知何人一聲喝采,竟引得周遭世人紛繁獎飾起來。
“誒…誒!”
待到陳德才站定住身形,年青和尚又一喧佛號,問道:“施主可感覺身材有恙?”
目睹陳德才與四名仆人就要摔下山去,卻見一道身影驀地躥出,閃電般朝著陳德才奔去!
“好!”
陳德才忙行禮謝道。
“淨空,記得用上好的傷藥。”
“想不到一名小小童僧都如此務實,毫不偷懶,這金龍寺公然名不虛傳!”
四周之人隻覺麵前一花,眨一下眼,便瞥見陳德才身後竟是平空呈現了一個年青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