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二人受刑完了,已是不能轉動。
“二十萬人能打敗七十萬人,想不到天秦官兵竟然這麼短長!?”
父親慈愛的聲音落入趙一卓耳中,使其不由動容。
“不準包涵!”
芷藝女人瞥見,便也朝著趙一卓揮手。
趙飛回聲,又向眾親衛呼道:“上馬!回城!”
……
趙一卓忽地一笑,搖首答道:“開初時有些疼,但現在不疼了!”
如是便過了數日,叛軍始終未現,涼州城也一向相安無事。
“是一名女子的家中…”
“芷藝女人客氣了!”
本日雖是大敗了叛軍,但趙元鵬統兵有方,其也非那嬌縱之人,越是這等非常期間,越是要做好防備事情,不讓叛軍有一絲可趁之機。
聞言,趙一卓隻好答道:“一卓殺光了叛軍,便去了一到處所。”
“趙將軍要不要再飲一碗?”
此時二人被打完了,便有親衛走上前去,要將自家將軍抬走。
說不渴,那都是假的,廝殺了一日,不食一粒米、不飲一滴水,趙一卓早已渴得喉頭生煙。但方纔被那熱茶一燙,趙一卓就算是再渴,也不肯再喝茶了。
說完,趙元鵬拍了拍宗子肩頭,便出了營帳而去。
一碗清茶,斟得並不滿,離得那茶碗口還欠了兩分。
……
“趙一卓目無軍紀,當以軍法措置!來人!將趙一卓拖一下,杖責三十,再貶級三階!”
趙飛正色應道。
趙一卓聽得一讚,又道:“忍著些!頓時就疇昔了!”
……
……
躊躇之際,趙一卓已是走遠,二人見著,隻好作罷。
強忍著舌頭傳來的灼痛,趙一卓竭力答道:“不消了!一碗就夠了!一碗就夠了…實在我也不渴…”
趙飛躬身答道。
兩聲悶響,伴著一聲悶哼,此非出自趙一卓之口,而是一旁趙飛痛撥出了聲。
“你們儘管脫手,我毫不記恨你們!”
想要上前勸止,可二人也不敢管自家將軍,何況此處是二人崗亭,二人也不能私行分開。
那兵士聞言,這才放下心來,又向趙一卓提示道:“趙將軍,我們這便要用刑了,您略微忍著些!”
“趙將軍可否與我說說,本日與叛軍對陣的景象?”
涼州城上,火把將城牆上照得通亮,無數天秦將士林立其上。
入城以後,趙一卓還未斥逐眾親衛,便已是有人通報來了趙元鵬。
“嘭!”
下了榻來,趙一卓挪著步子,一點點地向營帳外邊移去。來到營帳以外,趙一卓眯眼向天看去,終是見著了日光。
趙飛跟在趙一卓身後,也是一聲不吭。
門口處,兩名守門親衛見著趙一卓出來,趕緊朝其見禮。
這幾日裡,趙一卓傷勢好了很多,已是能下地走路了。
趙元鵬鼻哼了一聲,便道:“好了,時候已是不早,你且好生安息養傷,至於那女人之事,待你傷好以後再說吧。”
遠處,趙一卓三千親衛瞧著自家將軍被打得麵色慘白,皆是雙目噙著淚水,隻恨本身不能替將軍受刑。
“將軍違背軍紀,親衛趙飛不與勸止,也屬從罪,杖責二十!”
“嘭!”
幸虧叛軍本日冇來攻城,趴在榻上,趙一卓如是想著。如果叛軍殺來,依他現在這副模樣,又如何能上戰陣殺敵?
見此,幾名流兵又是一聲告罪,便高舉起刑棍,向著趙一卓背股處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