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抱拳應了一聲,便率眾護著鮑無明拜彆。
世人見著空玄門一眾拜彆,遂也不複多談,因而又持續切磋起了群英大會。
“我同你一起去!”
人群以外,那少年望著空玄門世人拜彆的方向,低聲自語道:“這便是中原武林的門派之爭麼?九大樸重…青瓊山…金龍寺…卻不知那邪教又有多少?僅是一個群英大會,金龍寺便可派出百多名弟子,又不知我墨家堡如果出世的話,在這中原武林可排得第幾…”
少年懷中少女聽得話聲,不由開口問道。
“喂!你們!還待在這裡乾嗎?”
“少男少女?”
“真是笑話!無門無派也敢向我藥王宮求醫?把我藥王宮當甚麼了?藥堂還是醫館?如果世上大家如此,我藥王宮之人還不得忙死了去!?”
少年被少女一喚,拉回了思路,又忙過問起少女的環境來。
孫力此處臨時不提,再說另一處,乃是藥王宮門下弟子堆積之地。
白袍老者身邊,一名麵貌不善的中年男人衝著那弟子問道。
“我——弟子知錯,煩請師伯懲罰!”
世人聽著,紛繁點頭稱是。
中年男人麵帶不喜道。
淨慍聽得真言要世人退下,也是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朝真言施禮道:“真言師伯…這——”
“嗯…”
“姓墨?姓葉?嘖…江湖之上,彷彿還真冇有墨姓與葉姓的大族,看來二人身份倒是平常…遍尋名醫?卻還是無果…看來那少女所患的病症也定不是淺顯的病症…”
“你們休要再勸,你們大哥甚麼本領,你們不清楚,我還不清楚麼?這領軍兵戈但是大事!怎能說上就上的?這出了一絲不對,可就是千萬條性命啊!豈能兒戲!?”
老五紀源也開口勸著。
二人回到鮑無明身前,蔣正皓與鮑無明附耳低語道:“少門主,本日這金龍寺勢大,我們不宜為戰。何況九大樸重向來同仇敵愾,如果強行脫手,隻怕惹得九大樸重合力圍攻。不如趁著現在其他幾派並未插手,我們從速分開此處,不然,我們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少門主,此仇,唯有擇日再報了…”
雖是打不起來,但淨慍火氣難消,他見著空玄門之人還站在原地,便又開口嚷道:“我師伯已經放過你們,你們還不速速拜彆,難不成還想插手這群英大會不成?我看你們這畏首畏尾的模樣,可算不得是豪傑豪傑!”
……
淨慍無法,唯有伏首認罪道。
弟子向中年男人行了一禮,答道。
白袍老者責備道。
鐘鐵牛說完,黃大同幾人也是點頭稱是。
“並非大哥不知兄弟情意,隻是大哥自知斤兩,這纔不肯去試罷了!”
弟子喏了一聲,便道:“回師伯的話,懷病之人乃是那名少女,他們彷彿已經尋求了很多名醫,卻還是未能治好那少女之病。厥後有人奉告他們,藥王宮醫術獨步天下,他們二人彆無他法,便藉此群英大會之機,特來此處向我藥王宮求醫。”
“蕭郎,你真的要隨軍北上,去涼州麼?”
空玄門雖是害怕金龍寺,隻是因為空玄門秘聞不及金龍寺深厚,空玄門自是不敢輕舉妄動。可在坐之人大多都是無門無派之人,不似那淨慍普通,有著師門金龍寺的庇護,以是天然不肯獲咎於空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