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闆立即笑著迴應:“你另有要求?說吧,甚麼要求?”
影子見他動了氣,便笑著說:“我就曉得,你最在乎的是她!”
譚老闆這才說:“看來我現在得先去好好歇息下,明天再陪你玩了。”
冇想到一個女人妒忌起來,就然這麼可駭。
他就在我和夜的鐵籠子前坐下來。
說著,她轉過身來就對著我。
夜轉頭看了我一眼,就說道:“把沈潔帶出去,我不想讓她瞥見我狼狽的模樣。”
卻聞聲譚老闆說道:“冇題目,我念在你跟了我五年的份上,我承諾你,哈......”
等姓譚的走了今後,影子就就朝我和肖涼夜的鐵籠子前走了過來。
冇想到,都已經到了這個危急關頭,他還是想到我。
影子纔不管我在喊甚麼,從黑衣人手裡接過通了電的電極。
聞聲我這麼說,夜本來安靜的臉立即冷沉:“隻要你肯放了沈潔,我情願留下來任你措置,如許總行了吧?”
夜猩紅著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
說著,他又哈欠連連起來,彷彿是極度犯困一樣。
“放心交給我!”
身後有人立頓時前來給他搬來一個凳子。
我的心一下疼得不能呼吸。
我固然冇見過,但也能猜的出來姓譚的恐怕是個癮君子。
聞言,我抓起鐵籠子就喊道:“我求你,隻要你放了他,你讓我乾甚麼都行!”
譚老闆笑著說:“當然是漸漸折磨你,哈.......”
卻聽肖涼夜俄然看著她說道:“誰說我在乎的是她?我明顯最在乎的人是你!”
我立即扭過甚去,任由眼淚流出來,也不要他瞥見。
身後有人立頓時提示:“老闆,您該歇息了。”
那窈窕嬌媚的身影一閃,便走了過來。
我嚇得心上發慌。
扭頭就瞥見兩個黑衣人上來,就要給肖涼夜的鐵籠子通上了電。
但是她嘲笑道:“誰說我給夜上電刑?”
我的心一下痛起來,擔憂地看著夜,眼淚又要湧出來。
我從速抓著鐵籠大聲喊道:“不要!你這個女人是瘋了嗎?你如何這麼狠心?”
“不要......”
我嚇得地點鐵籠裡,一向點頭。
話音落下,半空中隨即收回刺啦刺啦的響聲。
“影,你要乾甚麼?”
她走過來就說道:“給他上電刑!”
夜立即抓住鐵籠,朝她打聲吼道。
但是我不能哭,不能讓他再牽掛著我。
說這話,他俄然打了一個哈欠。
譚老闆陰笑起來,“嗬嗬......現在恐怕不是你說了算的。”
就聽夜低沉著嗓音說道:“好,我作陪到底,但是我隻要一個要求。”
說著,他又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明顯冇甚麼精氣神。
眼淚也將近決堤。
“那你們想要乾甚麼?”
這語氣聽起來酸溜溜的,但是卻讓人更加擔憂驚駭。
譚老闆卻彷彿一下落空了精力,打盹連連,鼻涕眼淚都一嚮往下賤。
說著,他回身就叮嚀道:“影子,明天讓你陪著他玩玩好了。”
肖涼夜倒是很沉著:“隨便,你想如何玩就如何玩!”
我嚇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