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寵溺的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這幾個月,小傢夥肉眼可見的圓潤了,虎頭虎腦的就更加敬愛了。
沈雪提了提本身自行車把上草繩吊著的一大塊五花肉,陳浩這小子眼睛刹時直了。
帶著兩個小傢夥去梁紅芳的裁縫鋪子,她已經把褲子都改好了。
“浩浩,把你身上這條褲子也給阿姨縫個鬆緊帶。”
“好好好,都滿足你們。”
這生孩子不就是玩的嗎。
也不對,待會兒要給倆小崽子抓魚掏鳥窩,想到這個,老男人有點心虛。
沈雪望著這對活寶父子,差點笑出聲來。
不是為了逗逗閨女,他還不稀得吃呢。
陳陽拍了拍兒子的小屁墩,小傢夥另有點不美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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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拉了拉,鬆緊正合適,小傢夥扯一下,褲子也好脫,真彆說,梁紅芳的技術挺不錯的。
陳浩望著陳陽,一本端莊的開口,老男人臉頓時一黑。
“不過在這之前,先得去拿褲子。”
兒子都撮要求了,陳陽總不好回絕。
陳陽瞥了一眼兒子,前次老丈人去河邊蘆葦蕩裡掏了一窩鵪鶉蛋,恰好那天做紅燒肉丟了幾顆,這小傢夥吃了就把這菜給記著了。
陳浩瞥了一眼陳陽,謹慎翼翼用手護著本身的,然後驀地加快了小胖手揪棉花往嘴裡送的速率。
陳陽哼著小曲兒趕著驢車,兩個小傢夥躺在驢車上麵,瞻仰著頭頂的天空,一邊翹著二郎腿,嘴裡嚼著爆米花。
“那我們回家去吧,叫姥爺給抓鵪鶉蛋。”
泥巴土路兩邊大部分已經收了稻穀的早稻田,偶爾顛末一片晚稻田,黃澄澄的晚稻,已經快到收割的季候了。
老男人撇了撇嘴,不就一個,又不好吃。
陳陽交代了待會兒要來拿,她就把其他活兒都壓後了,縫個鬆緊條又不費事。
特彆是鄉間,傳聞老支書還籌辦請梨園子到大隊來唱一出,國慶,大師都歡暢啊。
“不要哭讓螢火蟲逃竄,鄉間的歌謠永久的依托,回家吧,回到最後的誇姣。”
陳陽望著撅著嘴背對著他吃的奶娃子,老男民氣裡有些玩味兒。
“粑粑,偶要吃魚,吃紅燒魚。”
拿到了褲子,一家四口也慢悠悠的從縣城回家,不像後代國慶節,滿大街的商店街道都掛滿了素淨的國旗。
沈家壩是個窮村,沈家大隊其他幾個村莊也好不到那裡去,都多少年冇捨得請梨園子了。
“你此人如何如許!”
“媽媽,我想吃紅燒肉,放鵪鶉蛋燒,可香了。”
沈雪拿著給奶娃子,一陣哄,小傢夥這纔沒哭了。
你要說彆的東西,陳浩指不定兩天就忘了,但你要說,哪樣東西好吃,這小傢夥,不管多久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一共三條褲子,鬆緊帶八分,縫褲子兩分,一共也才三毛錢。
有句話如何說來著,你以為孩子冇有傷害的時候,最大的傷害實在是來自於他們的父親。
當爸爸的也就這點惡興趣了。
沈雪冇好氣的白了陳陽一眼,看著委曲巴巴的奶娃子,當媽的隻能把剛到手的遞給了閨女。
得,這是一個護食的主兒。
家裡養了兩個小吃貨,當爹的可操碎了心。
梁紅芳拿著陳浩換下來的褲子,踏著縫紉機踏板,三下五除二就把鬆緊帶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