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說話就這麼糙,我是真風俗了。
除了他,另有一個常常跟我們一起玩的死黨,叫孫曉峰,這孫子是天賦遠視,卻酷好電腦,因為這個小時候冇少挨家裡揍,我們都叫他眼鏡兒,現在在一家公司做法度員,但比來彷彿新開辟了個軟件,還因為這事兒出差了。
分開嫂子的房間,我直接翻開門出去了,在街上走了有半小時,內心還是很煩,然後,我給死黨馬文打了個電話,降落的問,“你現在有空嗎?我返來了,想喝酒。”
馬文給我接了杯紮啤說,“那廠子現在是中日合夥了,要擴大範圍,正招工呢,內裡的停業部經理是我一阿姨,要不你先去嚐嚐?不可了咱再說。”
馬文笑著說,“這還用說嗎,我早探聽好了,就是不曉得你樂不樂意去,西環開辟區那邊有其中型打扮廠你曉得吧?”
能夠是真的失魂落魄了吧,我都不曉得本身是如何從嫂子的房間裡走出來的。
男孩不壞女孩不愛,說的大抵就是我這類人。
冇一會兒,一輛摩托車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扭頭一看,帶著墨鏡的馬文到了。
“你媳婦兒冇來啊?”
馬文的媳婦是我們初中同窗,當年還給我寫過情書,但我嫌她冇長開,剛巧當時馬文說喜好,我就替馬文出了主張,讓馬文把她上了。
馬文和我是發小,但比我大一歲,小學初中高中都在一起,打鬥泡妞玩遊戲,有我在的處所,他必然在,家裡在五金市場做買賣,有點小錢,本身也因為這個買了輛出租在市裡開。
“那你先去老七燒烤那兒,我一會兒就到。”
“……”
馬文笑嘻嘻的坐下。
我內心愁悶之極,先走到了老七燒烤,這家店在我們這裡開張了有小二十年,我很小的時候它就在。
“嗨,我們相互相互,如何樣?這一年在軍隊。”
點完串兒,腰子,羊鞭,兩炮紮啤,我開端了“了無生趣”的嗑花生毛豆,導致一個端盤子的小夥兒一個勁打量我,彷彿就怕我吃霸王餐,倒有一個童顏那啥的,皮膚白淨的小妹很照顧我,還問我要甚麼口味,烤串的時候要不要多放點辣椒,我說多放點辣椒,腰子烤核心,羊鞭挑大點的……
“靠,曉得啦。”
馬文很體味我,看出我有點勉強,就笑說,“說是中日合夥,實在我們這邊占大頭,並且我聽那阿姨說,廠子的副總經理還是個日本女人,長得那叫一個都雅,我曉得因為咱嫂子的事兒你心煩,我們哥們這麼多年了,我能看不出來?但你如果把阿誰日本女人給辦了,我跟你說,我包管你就不心煩了,並且我跟我那阿姨都打好號召了,你如果去了,包管不在車間功課,必定上崗就是工頭,主管之類的,誰讓咱的軍隊資格在那兒擺著呢?”
“利民路這兒。”我冇在乎馬文的罵聲。
我看了他一眼,冇情感的隨口問。
“嘿嘿,你打電話那會兒剛被我弄結壯了。”
“你就是一人形生*殖*器!”
“帶著錢,我身上冇裝錢。”
返來前我就跟馬文說了要退役的事兒,讓他提早幫我在市裡留意著點事情上的事。
“靠,聽著就牛x啊,從速跟我說說。對了,彆忘了說說俄國妹子啊,我這輩子要有機遇弄一次真正的俄國妹子,我跟你說,讓我折壽十年我都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