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馬文也脫手了,一下把大玻璃杯砸在了另一個還冇反應過來的男人臉上,同時一個飛腳,又把中間的那男人踹倒在地,然後拿起這張桌上的一隻酒瓶子就蓋在了阿誰倒地男人的腦袋上,行動輕車熟路,也不哼聲,就跟咬人的狗不吠似的。
看他那一臉賤樣,我就曉得不是甚麼好東西,但還是問了問,“甚麼?”
隨即,我就跟馬文大略的傾訴了一遍。
並且,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我也是不管不顧,冇把這幾個小地痞放在眼裡,抻開鐵絲就走了疇昔,不等在坐的人和他們反應過來,我就把鐵絲勒在了小妹中間的這個男人的脖子上,然後全部身子向後猛地一退,一把將他拖到了地上,“敢在這裡調戲小女人!還他/媽有冇有國法了!”
“我跟嫂子剖瞭然。”我歎了口氣,低頭沮喪的說。
特彆看到辦事小妹那求救時的神采,我更是立即想到了嫂子當年那無助的一幕,因而胸中的肝火更加按捺不住了。
那叫外柔內剛。
還是馬體裁味我。
馬文曉得我為甚麼退役,也歎了口氣,然後從褲兜裡拿出一個銀色的噴霧瓶,笑嘻嘻的看著我,“曉得這是甚麼嗎?”
“慫逼!”
“你如何曉得?”我一愣。
這時,馬文把酒瓶子砸向了阿誰嚇跑的男人,但是冇砸中,砸在了馬路上,收回一陣酒瓶子爆炸的聲音。
鄰桌一共四小我,除了我身前被勒得翻白眼這貨,兩人已經被馬文乾翻了,剩下的一人並冇有抄起酒瓶子開乾,而是看到我們這麼利索的技藝,直接認慫了,見到馬文拿著酒瓶子殺向他,就如喪家之犬一樣往馬路上跑。
“被回絕了?”馬文說。
嘭!
我有些不測,冇想到這個拿著白椅子的人還認得我,眯著眼就問他,“你誰啊?”
“哎,瞭解……”
拿著白椅子的男人也憋屈的罵了一聲,死死的盯著我說,“劉夏,你彆打動啊,我這兄弟喝多了才調戲小妹的,你彆真把人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