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高挽著髮髻,長相姣好,氣質也崇高,身材高挑,身著一身得體的職業裝的女子走過來,在鄧冰身邊停下了,看了看姚柔身邊已經手描好了的玩具,伸手拿出一個,遞到鄧冰麵前:“老闆,小姚真是個資質聰明的女孩子,看,多標緻啊,現在恰是交貨的嚴峻期間,我們不要影響她事情,到辦公室坐一坐吧。”
“你說甚麼?姚柔是你如許說的嗎?她是我們廠裡的女神,是福星,曉得嗎?看看我們廠,她不但給我們帶來的傑出的事情效力,還竄改了我們廠的事情氛圍,進步了員工的事情熱忱,你可彆想打她的主張,不然,我炒你魷魚,另有你都雅。”鄧冰正端著酒杯籌辦喝酒,聽肖曉春竟敢在他麵前說這些對姚柔垂涎的話,放下酒杯,厲聲訓道,心想你也太猖獗了。
鄧冰雖對姚柔的怠慢感到不快,但礙於張明霞在身邊,也礙於本身的老闆身份,不好為員工的怠慢而發作,隻好依著張明霞意義,來到車間辦公室,張明霞跟在鄧冰的前麵,轉頭深深滴望了姚柔一眼,見姚柔仍目不轉睛地盯著本技藝中的活,不由得淺淺一笑。
姚柔的冷酷引發了鄧冰的憤怒,也激起了鄧冰的倔勁,這個風騷工廠主在獵豔方麵還向來冇有失過手,即便有些扭扭捏捏的女人,最多也隻是幾次裝模作樣地推讓,終究還是被他俘獲。可這個姚柔,不管是在工廠做工時他對她的噓寒問暖,還是在歇息時邀她用飯逛街,姚柔一概冷若冰霜地回絕,連正眼也不看他一眼。
兩人在辦公室,隨便找些話題聊了幾下,張明霞也隨便彙報了這幾天的事情環境,鄧冰就歸去了。
“這個小娘們,還真讓人饞,能把她弄到手,此生真的足矣,冇有白活。”肖曉春情裡想著,聽鄧冰的意義,曉得老闆很賞識她,並冇有想到鄧冰也對姚柔起了心機,平時在堆棧,很少到車間來,隻是偶爾在食堂裡遇見一兩次,內心一向癢癢的。明天聽鄧冰提及了她,也勾起了他的浪心,嘴冇有把牢,脫口而出這句透露其賦性的話來。
玩具廠劈麵酒樓的小包廂裡,酒過三巡後,鄧冰俄然冇頭冇腦地說了句:“姚柔的吸引力太大了,我們廠的人感受都不一樣了,之前暮氣沉沉的,現在活潑了很多,是她用甚麼邪術將一灘死水攪活了呢?”
而鄧冰對姚柔的過分體貼,也使她感到不悅,因為她也是鄧冰的戀人之一,但她並不是普通女人的妒忌而不快。
鄧冰見是肖曉春,就立即將雙腿駕到桌上,毫無顧忌地笑道:“阿春啦,你來的恰好,跟我講講,又有哪些女孩子遭了你的毒手?”
肖曉春腆著大肚子,張著大嘴巴,兩隻綠豆眼滴流亂轉,笑起來連縫都冇有:“我的這點三腳貓工夫還不是老闆您教的,哪敢在老闆您麵前班門弄斧啊?”
肖曉春,一名情場熟行,人送外號“摧花鬼子”,名字倒是順口,可那副尊容卻讓人不敢恭維:冬瓜臉上嵌著無數細姨星,因荒淫過分而發黑的眼圈裡,鑲著兩粒綠豆大的眼睛,飽含著奪目和貪婪,朝天的酒糟鼻子上麵咧著一張大嘴,五短身材,肚大腰圓,彆看他這副德行,圍著他身邊轉的女人還倒有幾個,她們有的是為了他身上的幾個臭錢,有的是被他的蜜語甘言所矇蔽,另有的被其淫威所逼迫,冇法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