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幾步,見我冇跟上來,冷聲道:“你不焦急找銀鼠了?盯著個破門看甚麼。”
“不是啊。”黑狐狸道,緊跟著它就瞥了我一眼,理所當然道:“固然它們兩個不是我教唆的,但陰牛淚是我先盯上的,我在這守了一個多月,眼瞅著就能動手了,卻被她截了胡,你說,她是不是應當補償我點甚麼。”
說著,他身形一動,已經對著草垛衝去。
“鹿銘,現在那兩個鬼在這裡冇有啊?”我不由有些嚴峻,即便現在有鹿銘在我身邊,我還是有種做賊心虛的感受。
我當即圍著草垛轉了一圈,但我把草垛四周看遍了,也冇現有狗的身影,隻好問鬼鬼是不是看錯了。
說著,黑狐還一臉含混的對著鹿銘眨了眨眼,搖了搖尾巴,一副騷裡騷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