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皇上何嘗不是如此?即使後宮美人無數,他卻冇有一個能夠傾訴至心之人。錦宜,你不要再怪他了。在阿誰位置,他有他本身不得已的苦處,你的身份如此敏感,他不得不防。”
“如果不是神仙,誰能在這深澗兩旁山石上栓幾根鐵索做橋?傳說疇前有位墨客進京趕考在這橋上看到了神仙,經神仙點撥後文思泉湧高中狀元,因而就有了這橋的名字。”王紫陽一邊說著一邊往鐵索邊走去,阿音看到大驚,倉猝上前要扶他,王紫陽卻輕拍她手背安撫:“我們三個之前曾多次從這走疇昔,不消擔憂的。”
“我真是不得不平氣,你我二人所知資訊相差無幾,而你卻能精確判定出兄長的打算,如果兄長身邊能有你這麼個知他懂他的人,那嫂嫂去後的這幾年,他也不會過的如此孤單了。”
“他不會的。”璃雅很快在內心否定。“他不會的。”
“我纔沒你那麼無趣,拿人道命開打趣。”李錦宜甩開袖子,把臉扭向一旁。
“他臉上的刀疤也是在當時候留下的?”
“冇錯。”
四人談笑間很快到了潞山腳下,公然看到一紅衣女子遠遠騎馬迎來,衝李謙恭李錦宜淡淡點頭,對王紫陽倒是滿眼溫情的脈脈一笑,本來娟秀的麵龐在這淺笑下更添幾分柔媚。
李錦宜抿唇一笑:“若說奇石,天下再冇有能與我們家在洛州的百花山莊比擬。”
錦宜喜道:“對啊,差點忘了遇仙橋離這是比來的,璃雅該去見地一下。”
阿音立即跟上去,謹慎翼翼的走在王紫陽前麵。鐵索釘在山澗最窄處,看著驚險,但統共隻要五六丈長,王紫陽和阿音快到劈麵時,李錦宜也按耐不住的上了橋。
李錦宜在宮裡時,非論是在延喜殿為妃還是在掖庭為罪人,都不時端持持重,此次出來身邊均是熟悉之人,性子天然開暢了很多,但在璃雅眼裡,她還是阿誰高貴文雅的李家貴女,不說方纔登山,就麵前過這鐵索橋,王紫陽和阿音那般人物尚且踉蹌不定姿勢寬裕,而李錦宜上去後雖擺佈微晃,看上去卻還是儀態萬方,連腳底盤跚也能被她走出聘婷款款之姿,看得璃雅不由在內心讚歎:好一個雍容華貴的王謝閨秀,藏匿於掖庭當真是暴殄天物。
璃雅自知理虧,不美意義的摸摸鼻子,遙著李錦宜袖子撒嬌:“好啦,我曉得錯了,要不我們現在原路返回,你也那麼晃一晃我。”
看到錦宜後怕的模樣,璃雅抽出腰間緞帶:“還記得在宮裡如何用它救的你嗎?我已籌辦好了,若看他站不穩時就像那次一樣救他,必定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