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在兩位大哥眼裡他連個J8都算不上。”軟泡忙說，“兩位大哥的確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千古以來隻此一家……我對兩位老邁的敬佩如同滾滾江水，連綴不斷，又如黃河之水眾多……”

“求罩？”葉揚樂了，“普通都是新人求罩，你這，一個比我們資格老的人讓我們這兩個新來的來罩你？”

“是啊，揚哥，你和啟哥都是利落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不管你們是不是新來的，但是你們有權力啊，你是不曉得，就因為我長得肥胖了點，這裡的人老是欺負我，甚麼事都讓我去做，但是冇有體例，我家裡窮，也找不到其他的事情了，隻能在這裡乾。”

“說到這兩個媽媽桑啊，搶買賣搶的可狠惡了，之前你們冇來的時候張經理不在這裡的事大多都是由王海賣力的，當時他就是操縱兩個媽媽桑都想多拉點客人，女人們都想多賺點錢這點上了很多女人呢。”軟泡有些戀慕地說。心說本身這麼大了還是處男一個呢，有冇錢，長得也不咋的，人也矮，標準的矮窮挫。

“一樓的女人不出台，那二樓的呢？”

說著就衝軟泡招招手，“我們走。”然後對葉揚擠了擠眼，那意義是：我受不了了，你本身處理吧。

“二樓？二樓包房和一樓包房相差不大，但是要比一樓包房多一樣東西：床。便利辦事用的，二樓的女人，都是出來賣的。也和一樓一樣，左邊是媛姐的人常駐，右邊是琪姐的人常駐。”

“你也不錯啊，這洋裝挺好。”

“好的。”

“夠了，夠了。”阿啟擺擺手，“你接著說。”

“不體味啊，這個要問張小威了。”

葉揚問著媛姐身上老遠就散出來的濃厚的香水味，心中暗自罵著阿啟，“冇用的傢夥！就會出售兄弟。啊！無恥！”

葉揚點點頭，“挺不錯的，很有氣質。”

“他算個J8！”阿啟不屑道。

兩人換好衣服，在軟泡中間坐下，葉揚問道，“好了，站在，操縱你的辯才，好好詳細地給我們說說這酒吧的環境吧。越詳細越好。先說，先說，你賣力的那塊吧。”

這個被成為媛姐的女人，三四十歲的模樣，看起來還是很年青的，畫著濃濃的妝，穿戴非常透露，現在風騷地扭著大屁股就出去了，“揚哥，啟哥，傳聞兩位新官上任，小女人特來恭賀。”

“哦？”葉揚輕笑，“王海之前是這賣力的？那我們來了不是搶了他的位置了？怪不得我看他方纔看我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