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有天看到一句話――走彆人的路,讓彆人無路可走。她感覺好笑之餘不免又有點難過,那到底是誰走了她的路,讓她感覺本身無路可走?
“還冇,這幾天我冇如何跟他聯絡。”末末說。
用八個字來描述大四的餬口――醉生夢死、惶惑整天。
“末末,你收到傅沛的照片了冇有?”王珊湊過來問,打斷了末末的胡思亂想。
“那你把聯絡體例給我吧,我本身問他要去。”王珊說。
末末躊躇了五秒,還是把傅沛的號碼發給了她。一個女孩子能做到她這類境地也算是勇氣可嘉了,作為朋友隻能在旁祝賀了,誰曉得呢,說不定他們就成了呢。
這個時候的末末完整冇有推測將來有一天她會多悔怨明天這五秒鐘的心軟。
也不曉得是統統的畢業生都有這類感受還是隻要末末一個,她總感覺將來很蒼茫,有點冇法設想三四個月後的日子,當時的她是甚麼模樣呢?每天像被緊縮在罐頭裡的沙丁魚一樣擠著公車去上班,早晨踏著月光回到租來的方寸之地入眠?還是她底子就找不到事情,在朋友同窗的嘲笑中回家等著家裡人安排事情和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