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未易:“叫叫看你會不會應,你不是討厭人家叫你司徒末的嗎?”
末末猜疑地打量他,耳朵是紅了點,眼睛也的確是對不上焦的。她深切地明白跟酒鬼講事理是不睬智的行動,因而隻得任他牽著,但是這個可忍,另一件事可忍不得:“你曉得從這裡回家要多久嗎?我要打的。”
算了,末末歎口氣,從桌上拿了一罐王老吉,拉開拉環,挪到他中間,碰碰他:“喂,冇事吧?”
“末末,真的不消我們付錢?”夢露趴在末末的耳朵旁念,“這裡這麼貴,真要我付,我得去賣身。”
末末點頭:“歸去了。”
阿克往顧未易麵前的杯子倒酒:“那不如把冇法插手的傅沛的份也喝了。”
末末不得已接過阿克遞過來的酒,正要喝,顧未易俄然伸過手來搶過酒杯,抬頭喝下,冇好氣地說:“醉了不利的是我!”
他那一掌拍得可真用力呀,末末在餐桌底下揉動手,忍不住瞪他,隻見他麵無神采地喝酒,一杯又一杯的。
用飯的時候,坐位有點詭異,夢露被大胖和眼鏡仔兩條狼夾在中間,虎妞被大胖和阿克夾在中間,以是末末就被阿克和顧未易夾在中間了。這類中間插花式的位置,讓末末彷彿感覺她們彷彿陪酒的……
這句話一出,末末總算明白他各式刁難為的是甚麼了,敢情為兄弟出頭呢。她這是造了甚麼孽啊,搞得跟紅顏禍水似的。末末移過顧未易麵前的杯子:“我喝。”
顧未易:“你曉得就好。”
末末:“你不是嫌我吵。”
末末伸出四個手指在他麵前晃晃:“四個字,久病成良醫。”
五分鐘後,顧未易起家搬了把椅子,放到末末坐著的沙發右邊,坐下然後伸手拿過她手上的王老吉:“我有點渴。”
末末偷看一眼沙發另一頭的顧未易,他從進門到現在都靠在靠背上,閉著眼睛,耳根有點紅,醉了嗎?
顧未易:“冇見過對喝醉的人這麼反麵順的人。”
末末:“你到底是真醉還假醉啊?邏輯這麼清楚。”
顧未易:“傅沛說的。”
顧未易聽到動靜轉頭瞥了她一眼,末末縮了縮脖子。
“不喝。”語氣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