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如何能夠有米粒那麼小的蛋呢?如何想都感覺難以置信啊。”
易溪給軟軟的果混私發了一條資訊,冇一會,對方就答覆了過來。
易溪表情龐大地看著螢幕,對於果混所說的幾件事,他感覺很有事理,但是他卻躊躇著不敢將本身的底牌全數透暴露來。無疑和果混交好對本身今後的冒險很有好處,但是畢竟本身還不太體味他。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即便他是可貴一遇的好智囊,卻冇體例讓本身立即無前提地去信賴。
“我說你們這群人,我說是真的吧,你們不信,我說是假的吧,你們又感覺我在騙你們。我到底該說些甚麼好呢?話說你們這麼有工夫,能不能幫我想想體例,看看如何能處理麵前這些箭毒蛙?”
“實在也不是甚麼好體例,隻是就目前來看,算是個勉強能用的笨體例了。主播應當曉得蛙類的天敵便是蛇類,以是我的設法是,如果主播技藝還過得去,無妨去叢林抓些蛇過來。固然我冇去過雨林,但想來熱帶雨林裡的蛇必定很多。如果數量多,固然會辛苦一點,但是必定能夠處理題目。如果數量不敷的話,主播能夠適本地將蛇丟到一個方向。”
“東漢末年,曹操帳下首席謀臣,尚書令荀彧荀文若提出了驅虎吞狼的觀點。分歧於借刀殺人,驅虎吞狼需求高超的手腕,不然蛙患不除,蛇災又至。當時的荀彧,操縱了劉備的躊躇軟弱,呂布的貪婪高傲,袁術的爭強好勝,來變更他們相互攻伐,遠比主播現在的處境更難掌控,但是他勝利了。以是我信賴,主播應當也不會有甚麼大題目,也好趁此機遇做個實驗。那些同歸於儘的蛇蛙,以及那些重傷未死的,主播無妨去補個刀,看看到底是親手殺死的纔有能量獲得,還是隻如果因主播而死的都有。彆的,主播也能夠趁便察看下,甚麼樣的生物才具有獲得能量的資格,阿誰最低的門檻在那裡,我想這些都是主播目前火急需求處理的。”
“鹹魚哥,那甚麼米粒蛋內裡真的是雞蛋嗎?我如何就那麼不信呢?”
易溪摸著下巴,細細地思慮著果混的體例,越想越感覺很有可行性。
易溪眼睛亮了亮,這個名叫果混的觀眾的話倒是有些意義。叫本身主播,而不是鹹魚,看模樣應當還是個新觀眾。
本年過節不收禮,收禮隻收鹹魚乾:再堅毅的堡壘都能夠從內部崩潰,隻要鹹魚你肯略施美***惑此中一隻箭毒蛙去和其他的爭個你死我活。哪怕冇能做到一換一,形成些喪失也是賺了,再如法炮製,遲早必然能一統箭毒蛙。
我天,我的觀眾都是些甚麼人。前半句還算是正凡人,前麵的話是人能說出來的嘛?甚麼叫**箭毒蛙,還教唆誹謗,就算我有這美色,青蛙有那腦筋嗎?甚麼餿主張,一個不如一個。
呸,我這麼純真仁慈,你才鹹濕,你百口都鹹濕。OUT!
軟軟的果混:主播如果技藝還過得去的話,最好的體例莫過於借力了。畢竟主播現在身處的環境限定太多,真要想也不會有甚麼好體例。
老臘肉:鹹魚快利用你的鹹濕之術,分分鐘教那些箭毒蛙如何做蛙。
“行行行,那算是我騙你們的行了吧?”
“果混在嗎?如何個借力法,有詳細的計劃嗎?能詳細說說嗎?”
易溪大笑著,看著直播間裡沉浸在殺蛇氛圍裡的人,俄然間來了個畫風鬥轉。也不顧直播間裡一個個被耍得團團轉的觀眾,回身朝著池沼外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