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部郎君持續說道:“幼年時,我底子不覺得然,感覺這是老天賜給我莫大的好處,你想啊,誰都不敢靠近你,碰到的敵手也可輕鬆焚殺,因而垂垂的,呂某就養成了嬌縱之氣,直到成為魏盟尊主。也死不改過。”說到此,呂昌邪的眼神有了一絲顛簸,“但厥後,魏盟越做越大,越來越強,我的目光也垂垂開闊,在那之前,我一向感覺,人界的統統修真者必定都冇法與仙界仙者相提並論。厥後我才明白,事情也並非就是黑與白那麼簡樸。我也忘了是多久之前了,歸正有個看上去跟你差未幾大的年青修士趕上了我,嗬嗬。我當時候底子不拿這類修士當回事,見他對我也是不太恭敬,因而心念一動,便要用神識將他燒殺。可成果,差點喪命的人倒是我本身,那修士好生了得。當時他不過就是方纔結嬰,而我已然是化神,但不管我利用何種玄法,靈力如何的碾壓,都對他毫無感化,而更可駭的是,那人涓滴冇有動用本身靈力,卻將我發揮的秘術轉嫁在我的身上,我險險就被本身燒死,嗬,這如果傳出去,呂某隻怕要被天下修士給笑死。”
“哦,昌邪前輩莫非是被監禁在這法陣空間裡了?”林修淡笑道,“我如何感覺這法陣並不難破解啊?莫非是長輩愚笨了?”
“那青年修士乃至奉告我,對於人界,仙者實在並無太多過問的權力,而越是強大的仙者,想要踏足人界,所遭到的限定便會越多,但相反的是,人界卻包含著仙界的至高造化,因為每隔七十萬年,能夠完整掌控仙界的仙界至尊便會在人界出世。”
火部郎君此言無疑是在向林修流露,魏盟的背後,必定也有一個不輸於天尊的存在。
“僅是造化之一,另有一人,並且那小我你還熟諳。”呂昌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