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唱一和,都把林修這資質極差的弟子往師弟齊恒身上推,言語中的調侃即便是林修也聽出了一二。
兩派固然乾係密切,但私底下也都是相互不平,明爭冇有,暗鬥嘛那可就多了去。
林修這番話在幾位師尊的耳中是極其受用,特彆是那句“不得了的仙門”,更是讓趙玉琪身邊幾人麵露淺笑。
看到上官羽狐一臉自傲的神情,林修頓時說道:“對了,上官哥哥,你修為那麼高,必定能飛上去。”
一股恨意俄然從林修心底升起,他暗道:“就是他殺了曾院長。”
鐘南山龍泉峰師尊李淡然開口道:“上官羽狐,鐘南派是甚麼處所你是清楚的,如何還把這個小子帶上來啊?”
“哦。”上官羽狐淺笑點頭,心中倒是暗道:“鐘南派門內比試的日子應當是在三天前,決計拖到這個時候,多數是想給我‘泰山派’擺一擺威風。嗬嗬,不過話說返來,我泰山派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許不悔說道:“本日是我門內弟子一年一度比試修為的日子,師尊們和大多數弟子都在清玄峰上,恰好一起驅逐上官師弟。”
說著,這名叫做許不悔的中年修士看向了林修。“這位是……”
路上,許不悔一向望著山嶽,上官羽狐卻感到有些古怪。
“快了。”林修答覆。
驟時候,趙玉琪的目光便是一閃。他剛纔便看出林修的修為極低,連凝氣入門都冇有,正迷惑如許的小娃娃如何會跟上官羽狐一起,聽到長安鎮三個字,他驀地便想起了師弟徐春秋。
這一句話立即就讓趙玉琪神采再度一變,他再問道:“一個私塾院長如何會有修為?你是不是在扯謊啊?”
有了上官羽狐手中珍寶,麵前這個毫無資質可言的少年立即就減輕了很多斤兩。六位師尊當中,就連脾氣最剛硬的黃浪也是不由得一怔,暗道這上官小子和林修到底是甚麼友情,竟然把泰山派的珍寶都取出來了。這如果被他師父“濟玄真人”曉得了,估計嘴都得氣歪。不過世人也是看出,這上官羽狐在泰山派的職位多麼首要,那些老頭子竟然將孤木如許的寶貝都交給他。
“啟稟掌門師尊,泰山派上官羽狐師弟已致。”許不悔上前一禮,聲音也是極其宏亮。
許不悔點了點頭,冇再多想,隻見他默唸口訣,一團龐大的白雲立即在三人腳下升起,帶著他們直飛清玄峰而去。
他在言語中流暴露徐春秋曾教過本身修煉,恰是要擾亂趙玉琪的心機。隻要趙玉琪內心有了思疑,就不會讓林修分開鐘南山。懷中玄色神筆既然放言讓他來到鐘南山,林修感覺身上的十層夢境必定冇那麼輕易被人發明。而現在趙玉琪臉上的神情就更加印證了他的這個設法。
林修雖有些嚴峻,卻也是沉聲答道:“我與何坤一樣,來自山下長安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