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病人經大叔一陣吼後,竟然聽話地乖乖躺下。
這時,模糊聽到身後的補液大廳裡有家眷衝到外科急診診室,焦心腸喊道:“大夫大夫,我媽被方纔阿誰腦筋裡插鋼絲的人嚇得臉發白,心跳一下子飆上去了。”
方提著袋子回到診室門口,黎糯就被震驚到了,乃至於手裡的袋子差點落地。
悲劇的是,他們輪轉的第一個科室就是急診——一附院除外科以外的四大煉獄之一。
“是嶽主任。”對方說。
一個上午,黎糯忙得不成開交,或學習門急診操縱體係,或跟在帶教背麵摸肚子,或在診室和清創室間來回蹦躂。再加上新手上任,她有些犯暈,半天找不著北。
他們一報導即被拆開。黎糯上半月轉外科急診,下半月去外科急診,盛青陽則與她相反。
她頓時瞭解了“小巫見大巫”的意義。
“你死了?冇死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