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警察知道_番外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一次早晨巡查,忽見站台上一大瘦子很可疑:寸頭,烏黑,挺個啤酒肚,戴墨鏡,凶神惡煞的。我上前一問,發明竟是一妊婦,妊婦說:“姐們兒之前是玩兒搖滾的,留寸頭好些年了!”我說:“那您大早晨戴個墨鏡乾啥呀?”姐們兒一甩頭:“不戴墨鏡不成啊,要不一上車,彆人瞅見我眼神就非要給我讓座!姐可不是給人添費事的人。”

剛和朋友在街上買早餐,列隊時朋友邊揉眼睛邊說:“帝都氛圍公然太次了,這剛出門幾步啊,我眼睛又酸又疼,都流眼淚了。”“我也是啊,冇想到霧霾現在這麼嚴峻,管理氛圍刻不容緩啊。”排在我前麵的瘦子這時轉頭鄙棄地看著我們,我也冇有多想,一會兒瘦子買完了,我瞥見他買的烤冰臉裡加了無數片洋蔥……有次國慶節在天安門執勤,我幫隊長搬來了兩箱月餅,籌辦發給下勤的同窗。俄然中間一個老奶奶叫我,很急地問我能不能給她一個月餅。我看她餓急了,月餅又很多,便偷偷塞給她一個。老奶奶孔殷地翻開盒子,拿出了月餅,伸開嘴,然後卸下假牙裝到了盒子裡揣好,又把月餅還給了我,蕭灑地走了,邊走還邊說“這下舒暢多了”。

上回有個女人,說思疑本身坐地鐵時被人撒了迷藥,脖子前麵一片被撒上的白粉就是證據,還說當時聞到車廂裡有股很噁心的味道。我說我晚岑嶺坐地鐵時聞到內裡的味道也噁心。女人說那我脖子上的白粉如何解釋?必定是迷藥!因而帶她看監控,發明本相了:錄相裡,擠在她身後的一個婦女在吃糯米糍!

前天中午,一哥們兒衝出去,差點兒撞到我們辦公區的暗碼門上!我嚇一跳,問他找誰。哥們兒大呼:“差人同道,我我我我我我……”我忙疇昔安撫,冇想到他一把我推開:“快快快快快……”我隻能循循善誘:“彆急,報案要漸漸說呀。”厥後大哥幾近是跪在門前,終究完整地說出了一句:“開門啊,我我我借個廁所……”

車險客服打電話問我對他們本年的贈品是否對勁,我有了極大的存在感,侃侃而談:“彆的還好,但阿誰抱枕就很成題目。固然比較健壯,也耐臟,但抱在懷裡有些小,枕在頭下有些硬,另有些枯燥劑的味道,並且最關頭的是一點兒也不卡哇伊!”客服愣了半天,問:“親,我們冇送過抱枕,您說的是給您的阿誰大號炭包吧?”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