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時候剛過七點一刻,房門就被敲響了。
零瑣細碎的私語聲,嬌嗔的呢喃,每一句都像是一柄利劍,一下又一下刺著她的心窩。
“走吧。”他凝睇著她的紅眼,到底還是鬆開了手。
“位傑,我向來冇有想過要做到這份上,你和你mm躺在我床上的時候,考慮過我了嗎?我都冇有哭天搶地,你憑甚麼來指責我?現在,立即分開這裡,我不會再究查。”白玥微低下頭,從口袋裡拿脫手機,淡淡道:“如果持續歪曲我,那麼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維青一身清爽的呈現在門口,望著她眼下淡淡的烏青,卻也冇多話,隻是看了眼腕錶,“你去上班嗎?順道的話,能夠一起。”
“彆疇昔。”白玥二話不說,站到了維青的身前,轉過身,對著位傑言辭鋒利:“位傑,做人做事彆過分度,兔子急了還咬人。”
白玥的臉頰垂垂染了緋紅,不知如何了,老是感覺明天氛圍彷彿有些不太一樣。
以是,此時現在,他的話,卻讓她格外的敏感。
內心暗自嘀咕,她卻不說話。
腳尖的空中上垂垂落了一滴眼淚,然後是第二滴,接著越來越多。
他很清楚,麵前的這個女人,向來就冇有做過甚麼特彆的事情。
“還冇好?”頭頂傳來他站在身後的說話聲。
嗬,這就是她的報應。
“……”
“白玥。”他低低地喊了一聲。
白玥一個慌神,猛地站了起來,一下子磕上了他的下巴。
她一貫不喜好暴光,更不喜好出風頭,但是她俄然認識到,擋在她身前的這個男人,是個大夫,他的手是用來救人的,卻第二次為了她打了同一個男人。
“好。”白玥隻看了他一眼,就垂下了視線,關上了門。
他不留陳跡地邁進門,掃視了一眼房間,“不急。”
白玥手上的行動停了一瞬,如許的話,再直白不過的意義,卻輕易讓人曲解。
“你這麼看,我會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