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兩人不約而同做出一樣的行動,俞本的肝火更盛,飄到程陽升的身邊就要踢,喊道:“整天隻會想一個死人,難怪你冇出息,爛泥扶不上牆!”
如果他能再活一遍,他絕對要返來戳穿這個謊話。
男人道:“我還冇跟你計帳,你就敢吼我?膽量倒挺大。”
一個多月前他生了一場病,當時他自傲本身年青力盛,在**上躺個幾天就能病癒,是以冇有尋求旁人幫手,隻是將本身關在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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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程陽升拳打腳踢,但是那些進犯冇有傷到程陽升半分。程陽升將照片按在胸口,重重歎了一口氣,雙眼無神地盯著牆發楞。
俞本俄然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那種人也不會比我好到哪,你喜好一個外人還喜好得比你的親弟弟多?到底誰纔是你的家人?”
而過冇多久,他的“屍身”動了起來……
此時俞本正感覺本身是個天之寵兒,見有人竟敢如此對待他,頓時撐起家體朝著那人罵道:“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爸爸媽媽說愛他,看來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
“還不醒?再潑。”不遠處傳來男人低沈的嗓音,話音甫落,他的身上又被潑了冰冷的水。
他的語氣中模糊帶有威脅的意味,但俞本一點也不怕。從小他便被身為軍部高官的父母庇護著,向來冇人敢惹他,都是他惹彆人的份,本日還是第一次被人恐嚇。
但是他死了,他的身材卻還活著,正躺在他的**上看著一張照片傻笑。
此時程陽升也躺在**上,手上拿著一張相片正癡癡地看著,那是俞木生前的照片。
麵前是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麵無神采地看著俞本,俞本也瞪眼著他。
“還不想起來?”方纔那說話的男人走近俞本,拿過一邊仆人手上的水桶,朝著俞本的身上再次潑去,末端還把桶子砸在俞本身上。
是以他冇法忍耐阿誰本來隻能等候他使喚的哥哥和彆人有說有笑,冇法忍耐阿誰黑黑臟臟的傢夥不把他放在眼裡。更令他氣得牙癢的是,這兩小我還好上了,乃至籌算結婚後分開俞家。
阿誰躺在**上的人不消說話,他光是看那人的傻樣就曉得本身的身材應當是被俞木占有了。
他每天跟在俞木身邊乘機奪回本身的身材,但跟了幾天,他目睹俞木被程陽升打了以後,疇昔被程陽升毆打的回想又在他的腦海裡閃現。
他接管本身“死”了的究竟,但他不能接管家人冇有發覺他的不對勁。
“你就這麼賤!”俞本的靈魂飄到俞木身邊,惡狠狠地瞪著俞木,“那傢夥打你,你還喜好他?”
他想了想,算了,就讓俞木代替他挨籌算了,歸正俞木喜好程陽升。
他不想忍,而最後他也勝利了。
但是某一天,他發明本身彷彿死了,他瞥見本身的“屍身”倒在**上。他試圖想要回到身材裡,但他的靈魂冇法處碰到任何東西,隻能在一旁急得團團轉。
可愛的俞木……
俞本越想越氣,心想既然俞木能重新活一遍,憑甚麼他就不能?他比俞木差嗎?
俞本是一個占用欲激烈的人,在他的天下裡,俞家是他的,爸爸媽媽是他的,哥哥是他的,程陽升住在俞家,以是也是他的。他能夠嫌棄他的統統物,但他的統統物不能嫌棄他;他能夠對統統物不睬不睬,但統統物不能和他以外的人有過量。